他穿上衣服下了樓。
保镖隻是把人關起來,命她們慘叫,實際上身上一個油皮都沒破。
“拿了遣散費,都離開。”
他已經重新招了一批人。
随後,他去了地窖。
厲寒和孟旭是分開關的,同樣沒有遭到毒打,甚至裡面的環境還不錯,孟旭聞到了地窖裡濃郁的葡萄酒香味,還開了一瓶年份久遠的嘗嘗。
他看到厲景琛來了,舉杯相邀:“喝點?”
他一言不發的走近,端起酒杯一飲而盡。
“這可是好酒,要慢慢品的,你如同牛飲,糟蹋了!”
“看穿了?”
“其實還沒有,但八九不離十了。我自诩聰明,總覺得你我二人,我更偏向智囊。我沒有你商場上的殺伐果斷,你也不如我精明似鬼。可如今,我都不得不佩服你。”
“你和何瑩什麼都沒發生,那孩子也和你沒關系。”
“你故意刺激唐甜甜,囚禁她什麼的,也是為了故意激怒她,讓她憎惡你。”
“我發現你去過醫院,但我查不到你的檔案。我把醫生抓起來,用全家威脅,他也隻字不提。我想不是什麼都沒有,而是有人提前威脅過了,左右都是死,他當然要保全自己的衷心。因為對比之下,你比我更加可怕。”
“你的身體出事了,很不好,對嗎?我知道你的腦部淤皿沒有去除幹淨,是複發了?”
孟旭猜的差不多。
“那你還有什麼不明白?”
“如果隻是因為這個,也不至于對唐甜甜如此。你又不是沒瞎過,不過短短半年就好了。你這次斷的如此決絕,必然比瞎了更嚴重,對嗎?”
孟旭愁雲鎖眉,極其認真的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