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這話說的極輕,每一個字吐在我的耳邊,都激起我一層雞皮疙瘩。
眼見着他的手就要碰到我的兇,我氣急,幹脆什麼也不顧了,朝他臉上淬了一口。
這一下給他整懵逼了,趁着他愣神的功夫,我也不客氣地一腳跟擡腿踢過去,好好讓他爽了一把,感受一回鑽心刺骨的子孫疼痛。
“喬以荷,你特麼敬酒不吃吃罰酒,明明心裡想要當婊/子,還在這裡立什麼牌坊!”
“你真以為沈北執能看得上你,我告訴你,隻要我随随便便跟他說一些你多髒的話,我保管他下一次看見你就走得遠遠的,你不知道吧,他可是有嚴重的潔癖的,尤其是對你這種很髒的女人....”
我還沒來得及打開門,許東白就從劇痛中回過神來,一把拽住我的頭發把我拖到沙發上。
他自上而下俯視我,強大的壓迫感讓我陷在沙發裡動彈不得,我試圖推開他,可是卻徒勞無用。
“喬以荷,想要吸引我的注意,不需要去搞那些虛頭巴腦的,隻需要張開雙腿就可以了,你要是肯早點對我臣服,我也不至于對你下這麼狠的手,乖一點,一會兒要是弄痛你了,好好溫聲求求我,說不定我會憐香惜玉一點。”
我近乎絕望地被他壓制在沙發上,隻能眼睜睜看着他單手解開自己兇前的紐扣,自以為很狂放地扯掉領結。
掙紮之間,我剛才上藥的傷口若隐若現,引得許東白更加暴虐:“看不出來,我們喬老師平時正正經經的,沒想到背地裡卻喜歡沈北執狂放的這款。”
就在我近乎絕望的時候,忽然從我們背後傳來一聲玻璃破碎的聲音。
許東白幾乎是跟我同時回頭看。
休息室裡原本立着一大塊落地玻璃,對應遠處的高爾夫球場美景,如今玻璃似乎被一顆高爾夫球擊中,很快碎了滿地,狂風把窗簾一整個吹起來。
許東白幾乎是條件反射地松開我,走到屋子視線盲區躲起來。
因為失去窗簾的遮掩,面對房間的高爾夫球場上,零零星星站着幾個打球的人,都是彼此眼熟的面孔。
而一顆高爾夫球擊碎玻璃,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這裡。
許東白有婚約在身,在沒有完全爬上位掌握實權之前,不敢讓别人抓住他跟别的女人厮混的把柄。
“沈教授在球場上從來都是一杆進洞,怎麼這一球,偏成這樣。”
“你懂什麼,起風了,偶爾失誤也是正常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