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诤忙上前說道:“殿下,簡同光聽了南煙姑娘的申斥,自知辜負了王爺,心生羞愧,正在家中閉門思過呢。”
“哦?”
祝烽挑了挑眉毛,目光灼灼的看向了南煙。
“他這個老頑固,也會思過?”
南煙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,葉诤急忙用手肘撞了她一下,她才輕聲說道:“簡同光的确說了,他要好好的想一想。”
聽見這話,祝烽眼中才透出了一點冷冷的笑意。
“這麼說,你申斥的那些話,倒是管用。”
“……”
南煙不敢開口,隻低着頭。
祝烽又拿起筆來,拿過另一份文書書寫,一邊寫一邊說道:“除了申斥的那些話,你還跟簡同光說了什麼?”
這話一出,南煙的心跳都漏了一拍。
她在簡家的時候,猜測祝烽派她去申斥簡同光,應該也是有意要放簡同光一馬,所以大着膽子說了那些話,但真的要在面對祝烽的時候說出來,她還是有些膽怯。
祝烽擡眼看了她一眼:“嗯?”
南煙急忙低着頭,輕聲說道:“奴婢鬥膽,擔心簡同光不能體會王爺申斥他的深意,所以——又鬥膽說了幾句話。”
“你說什麼了?”
“奴婢說,讓他不要為了成就自己的名氣,枉顧了大炎的天下,更辜負了王爺的苦心。”
說完這些話,就感覺周圍都沒有聲音了。
南煙更心虛了一些,她小心翼翼的擡起頭來,正正對上祝烽那灼人的目光,驚得她又低下頭去。
但幸好,祝烽并沒有繼續追問,隻淡淡的說道:“他要想多久?”
“這個——簡同光沒有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