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跑一會兒。
就被幾個保镖攔住了去路,直接塞上車被帶回了之前關押他的房間。
目光掠過面前站滿的保镖,他連滾帶爬的跪走到,坐在沙發上品茶的時淮安面前。
“妹夫,咱們有話好好說。誤會,這一切都是誤會。”
“你少他媽再在這裡恬不知恥的套近乎!”
易揚最看不慣鹿遠這套,一腳将他踹倒在地。
鹿遠傷口被踹的疼了,氣急敗壞的怒道:“你媽的,我跟我妹夫說話有你這玩意什麼事!”
說完。
他又跪走到時淮安面前,“妹夫,你都不知道,你明明隻說把我關起來,這小子竟然還擅作主張把我打成這樣,你一定不能放過他!”
“你他媽——”
易揚氣不過,直接照着鹿遠身上掄拳頭,打得鹿遠哇哇慘叫。
時淮安坐在旁邊,任由他們拳打腳踢,一直到将鹿遠打得隻剩下差不多一口氣時,他放下茶杯起身。
這一動作。
保镖們識相的各自退到一邊,隻有易揚最後又補了鹿遠一腳。
“你們這些混蛋,我要報警,把你們全部都給抓走。”
鹿遠疼得蜷縮在地上,口鼻皿往外直流。
“你想報警?”
時淮安半蹲在他面前。
“妹夫,我開玩笑的。”鹿遠想擠出一抹笑,卻怎麼都笑不出來。
“那你玩笑倒是開的不錯,逃走之後沒找警察,卻找了時欽南。怎麼?想把我賣了?”
時淮安輕描淡寫的口氣,生生透出一股強大的氣場,聽得鹿遠瑟瑟發抖。
鹿遠艱難的咽了口唾沫,“沒……沒有……”
“沒有?你沒把這件事情告訴你老婆?”
提到李可。
鹿遠臉色瞬變,“我老婆真的什麼都不知道,我也沒有告訴任何人。妹夫我說的都是真的,我可以發誓!”
時淮安冷笑一聲,他霍然起身,對身後的保镖吩咐:“把李可跟他丈母娘抓過來。”
“那淮哥,這小子怎麼處理。”易揚對鹿遠的無恥已經厭惡至極。
“敲碎他身上的每一個骨頭關節。”
“好咧!”
易揚興奮的摩拳擦掌,對這一切早已經躍躍欲試。
鹿遠望着手拿棒球棍逼近的一群人,激動的沖着時淮安怒吼:“時淮安你這樣是犯罪的,要是讓小妹知道,她絕對不會原諒你的。”
時淮安走到門口的腳步停了下來,轉眸看了他一眼,“割掉他舌頭。”
“好。”
易揚冷笑一聲,活動着手中瑞士刀,朝着鹿遠一步步靠近。
“别過來,你們别過來……”鹿遠驚恐的瞪大眼,艱難的一步步往後移動。
可是下一秒,他就被保镖強行摁在了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