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是誰?”
江玲想到鹿溪在電話裡面提到的另一夥人,警惕的向後退。
在男人靠近那一刻,立刻伸手關門,卻被男人一隻手擋住。
“江小姐這麼着急幹什麼?我們盯你很久了。”男人稍微一用力,便輕而易舉推開了門。
江玲望着走進的兩個男人,心中一陣恐慌。
慌亂間,她抓住旁邊的拖把對着他們,“你們想幹什麼?”
“很簡單,告訴我們鹿溪在哪?”男人沖另一個同伴使了個眼色。
同伴會意的将房門關上。
整個屋子,就隻剩下他們三個人。
江玲盯着看起來兇神惡煞的他們,雖然此刻心中十分緊張害怕。
仍舊果斷的否認,“我怎麼知道。”
“不知道?”
男人奪過她手裡的拖把,一腳将她踹翻在地。
兩根手指死死江玲下巴,“剛才難道不是她給你打電話?”
說着。
男人從身上摸出一把瑞士刀,冰涼的刀刃抵在她臉上。
冷冷一笑,“識相的趕緊說出來,不然我手上這把刀子可不是開玩笑的。”
江玲撇着在臉上比劃的刀刃,心已經緊張到了嗓子眼。
但仍舊倔強的回答:“我說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,有本事你們就殺掉我好了。”
“别跟這個女人廢話了,她們不是通過電話,直接翻她手機就行了。”同伴在旁邊提醒。
男人恍然大悟,搶過江玲死死護住的包,便撥通了最近的一個聯系電話。
“小溪,不要告訴他你在哪!”江玲緊張地沖着那邊大喊。
男人怒目一瞪,反手一記耳光打了過去,同時讓同伴将江玲捆住,用毛巾捂住了嘴。
那頭。
鹿溪已經走遠。
護士接起了電話,“哪位?”
“你們那裡是不是有個叫鹿溪的?我是她表哥,正要過去接她,方便告訴我你們的位置嗎?”
“瑞洪小鎮的衛生所,你們抓緊時間過來,那個男的情況不太妙……”
男人從護士口中得知位置後,立即挂斷電話,“現在就告訴金特助,說時淮安跟鹿溪都找到了。”
“你們這些混蛋……”
江玲憤怒地沖着他們大吼,可罵出的聲音卻都變成了嗚咽。
眼睜睜望着這兩個男人離開,她拼命地掙紮,卻無能為力。
她瞥到一旁的水杯,艱難地移過去将水杯撞碎。
撿起了其中一塊碎片。
“醒醒。”
鹿溪趴在時淮安病床前,不知道睡了多久,耳邊響起護士低喚的聲音。
一擡頭。
對上護士那雙不悅的眼神,“你身上也有傷,怎麼還誰在這,還是回自己病房休息吧。
等你表哥來了,就可以帶着你老公去市醫院治療,你老公不會有事的。”
“我表哥?”
鹿溪疑惑中帶着一股不安。
“是啊,剛才你打電話過去沒多久,你表哥就打電話來問你的位置。”
“什麼?”
鹿溪聽到這,最後一點睡意也已經蘇醒。
理智告訴她,這個所謂的表哥,極有可能是金榮光那夥人。
她看向窗外的夕陽,距離她早上打電話已經過去了五六個小時。
從西江到這裡,七八個小時足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