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棠簡直要瘋了!
她以為自己演技已經夠好了,沒想到,這個男人的演技比她的還要好。
他說這些話時,若是她沒有保持足夠清醒的頭腦,還會以為他是發自内心說出來的。
她知道,一切都是糖衣炮彈。
她不會再信他一個字!
她沒有精力再跟他好言好語,她唇角勾起嘲諷的冷笑,“薄時禮,你還是不是個男人?敢做不敢當是嗎?你想報複就報複,說這些狗聽了都不信的深情的話,你覺得我會信嗎?”
“好,就算你真的隻要我,我晚棠也不要你,你聽懂了嗎?”
“我現在看到你就惡心,你不知道,今晚我在你面前假裝深情跟你周旋,我内心其實快惡心死了!”
“沒錯,現在的你,都已經讓我惡心了,你還将我留在身邊做什麼?讓我更加惡心你嗎?”
薄時禮看着身下的女人,她那雙濕漉漉的杏眸裡,沒有了以往的活力和靈氣,有的隻是厭惡和惡心。
他的心,莫名一刺。
他掐住她的下颌,指尖加重力度。
“晚棠,那麼你就好好記住,讓你惡心的人,是怎麼成為你男人的!”
他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,直接将她的唇,封住。
晚棠陡地睜大眼睛。
他不好惹,晚棠也不是善茬。
兩人都挂了彩。
晚棠醒來的時候,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。
她睜開眼睛,看着繁複奢華的天花闆,眼裡閃過一抹陌生。
這是哪裡?
她強忍着不适,從床上坐了起來。
光着腳從房間出來,她發現自己在一棟别墅裡。
她想要拉開大門出去,但門口站着兩個五大三粗的黑衣保镖。
“晚小姐,沒有薄總的吩咐,你不能出去。”
晚棠快要被氣笑了。
混蛋!
居然将她禁锢在這棟别墅裡了?
“他人呢?”
“薄總去上班了!”
晚棠咬牙切齒,“他要上班,我就不用嗎?”
她回到房間,想要找手機,或者打電話的座機,但全都沒找到。
晚棠隻好重新走到大門口,“我想要見他。”
“薄總晚上會回來。”
别墅裡有專門做飯的傭人,晚棠起來後,傭人已經将飯菜做好了。
晚棠沒有胃口,她坐在沙發上,手指撐着額頭,腦袋疼得快要裂開。
一直等到傍晚薄時禮回來,她才動了動。
薄時禮買了她喜歡吃的水果回來,他交給傭人,“切好端出來。”
薄時禮坐到晚棠身邊,長臂摟住她纖細的腰肢,薄唇吻向她的唇瓣。
晚棠偏過頭,避開他的吻。
她知道,跟他吵隻會像昨晚那樣将他惹怒。
她盡量讓自己心平氣和,“你是要軟禁我嗎?”
“晚晚,隻要你不離開我,什麼都好說。”
晚棠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男人,她心底騰起一股深深的無力感。
以她對他的了解,就算現在她重新捅上他一刀,他也不會輕易放手。
“我還有工作要做,你将我關在這裡算怎麼回事?”
她沒有跟他大吵大鬧,也沒有歇斯底裡,整個人都很平靜。
薄時禮長指撫了撫她的臉頰,“我說了,隻要你不離開我,什麼都好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