懷着這種心思,傅祁白臉色并不算多好看。
可惜的是,徐溺根本不見他,單方面一句分手就如此幹脆果斷,狠的沒有半點回旋之地!
傅歸渡碾了碾落在地上的煙,“那你随意。”
說完,他轉身便走。
冷淡的無法叫人造次。
傅祁白看着篝火光影下他的背影。
狠狠地皺了皺眉。
這次傅歸渡回國,到底是讓他們幾家都措手不及。
現在已經接任景聖副院位置了,那日後呢?
傅歸渡從小學醫,傅家根深蒂固産業龐大,他能吞得下?
不過現在他顧不得這些。
徐溺的事情足夠讓他頭疼。
家裡催婚催的緊,徐溺不是家裡看中的對象,必然不會同意結婚,但是他舍不得放徐溺走,就算是違抗父親把徐溺養在外面,他也願意去試試,未來家裡的妻子,在他眼裡就是商業裡的互相利用,愛就沒必要了。
*
*
徐溺一個人坐在黑漆漆的車裡,遠處嬉笑聲不斷,她适應黑暗觀察着這輛車。
是傅歸渡的車。
剛剛傅祁白過來,他給她的車鑰匙。
徐溺不由地想,傅歸渡這是什麼意思?為什麼會幫她溜走,給她留這個空隙?
他果真心思難猜。
車門被打開。
拂來一陣清冷的雪松香,混合着淡淡煙草氣,在這昏暗無邊的深夜裡形成了一種名叫蠢蠢欲動的信息。
徐溺側頭。
他已經坐在了主駕駛上。
随着‘砰’的一聲關門聲,她心都跟着抖了抖,他們兩個徹底被鎖在了這個逼仄狹小的車内,空氣裡流動的,是他們交纏的呼吸聲。
莫名讓徐溺後頸發燙。
怎麼回事?
現在這微妙的氛圍,真讓她覺得像是偷情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