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溺緊緊拳頭,感覺已經舔弄到了她耳朵,實在是受不了了,她才猛然推開他,臉紅成柿子:“太快了,我沒有做好準備,我是個相對傳統的人……”
傅歸渡斂眸看她。
也不說話。
看着衣冠楚楚,人模人樣。
還挺會裝。
徐溺深吸一口氣,再次道:“太色情了,我……”
不知道是不是錯覺。
昏暗中的男人若有似無地掀了掀唇。
下一秒。
他下巴一揚,示意她看後方,語氣輕淡令人捉摸不透:“King,徐小姐不喜歡,不可以。”
徐溺:?
她轉過頭。
一張碩大無比的馬臉就在她眼前。
黑黢黢的。
噴着熱氣。
徐溺冷漠臉:“……”
忽然感覺脖子上哪兒還有半點顫栗。
已經隻剩下了惡心。
追男人卻一直在社死的路上裸奔,怎麼解?
她人設要歪了!!!
——
“在看什麼呢那麼出神?”有人問了句。
傅祁白卻皺着眉看向遠處黑燈瞎火的馬廄,為什麼剛剛好像瞥到了徐溺的身影?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?
傅祁白放下酒杯,“我去去就來,你們喝。”
不管别人怎麼問,他邁着大步子往那邊走。
馬廄沒開燈,空曠又昏暗。
他正要推門。
那扇門卻提前一步推開。
緊接着,傅歸渡走出來,手中握着揚馬鞭,黑棕色騎馬裝把那又高又勻稱的身材襯的更加禁欲好看,黑發随風漫動,黑睫下眼瞳比那天更黑幾分,殷紅的唇,好似剛剛咬完獵物脖頸,令人驚豔又瘆得慌。
傅祁白腳步猛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