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實話,看着傅祁白為這事兒臉色不好,徐溺心裡還是爽的,畢竟報複總該有點反應才能叫做報複。
否則她忙活什麼?
這次,她也是存了一些想法。
不是單純的給傅祁白難堪了。
她更傾向于為自己考慮。
傅家樹大根深,她勢必要扶搖直上,再者……
她承認。
那個男人對她有很強的吸引力。
就算知道他本性瘋而冷漠,也沒有關系。
*
徐溺找了唐如。
唐如是超模。
國際上很有名,身價很高。
摸爬滾打已經混出名頭。
與她不同的是,唐如是正兒八經的豪門千金,從小順風順水。
抵達攝影棚。
唐如正在拍攝,五官天使,身材魔鬼,最吃香的外形條件。
徐溺等了一會兒,唐如便過來了。
“怎麼有空過來寵幸我了?”
唐如笑嘻嘻摟住她。
徐溺剝着糖:“想你了,看看有沒有什麼壞男人勾搭你。”
唐如哼哼唧唧:“德行,我追求者一直不少好吧。”
說着,她撞了撞徐溺肩膀,擠眉弄眼地:“怎麼樣?你成了沒?”
徐溺冷靜極了:“還沒。”
唐如:“我還想着你開個苞給我分享經驗呢,溺總,你不行啊。”
徐溺笑着罵她。
須臾:“那場内衣秀不是今年在國内舉辦?給我弄兩張票吧。”
唐如是國際超模,這種頂級走秀,她當然會到場。
“你不是不感興趣這種秀嘛,轉性啦?”
徐溺:“泡男人這不是精準朝着他喜好下手嗎。”
唐如鼓鼓掌:“溺總好豁達,泡男人還領着他去美女堆,不怕他對那些模特動心思啊?這不就是玩兒火!”
徐溺鎮定自若:“我身材長相,那些模特誰打的過我?”
唐如:“……不帶你這麼拉踩的啊。”
徐溺:“你比她們好一點,就沒我好看那麼一點點。”
唐如:“滾滾滾!”
唐如給她留了兩張票,徐溺才算是邁出了長征第一步。
她打算再打聽打聽他平日娛樂的地方。
例如健身房,馬術俱樂部、射擊場、夜總會等等。
“欸,你的腳怎麼還有針眼兒?”唐如發現了她腳背的針眼,疑惑地問了句。
徐溺思緒被拉回來,她低頭看了看。
她皮膚冷白,有一點痕迹就格外清楚,昨天晚上輸液雖然不痛,卻留下了一點淤青,雖然很淡,卻好像……
是那男人親手留在她身上的一筆色彩。
徐溺眯着眼:“紮針了,不礙事。”
與此同時。
她倏忽想到。
昨天他為她紮針時候,雖然沒有什麼表現,卻好像若有似無地撫摸了她腳踝皿管,至今還能想到那股麻意。
難不成……
“唐如。”
“幹嘛?”
“我的腳,漂亮嗎?”
唐如:“……?”
“溺總,你别逼我揍你。”
“快說。”
唐如翻了個白眼,“行行行,受不了你,是好看啊,你這種骨骼條件,都能當擺在最醒目位置的模型了好吧,醫學生誰看了不得誇一句漂亮。”
徐溺的外在條件,無論哪裡,都是頂頂的。
隻可惜沒入圈子,沒被大衆發掘。
徐溺頓時站起來,鄭重其事: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
唐如:“……?”
啊?知道啥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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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聖醫院。
從手術室出來,傅歸渡反複地消了消毒。
回到辦公室時,發現桌面上放着一杯冰美式,還貼着一張便利貼:傅醫生,非常感謝您救了我爸爸,我可不可以約您吃個晚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