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溺權當周圍沒有人在,演戲欲望上來後,雙眸淚眼婆娑,楚楚可憐地趴在他懷裡,咬着嘴唇,一顫一顫地說:“擦破了……他們還不準我找你……好委屈……”
保镖:“…………”
傅歸渡斂眸,看着女人因為啜泣而微微泛紅的臉頰,眼睫毛上還挂着晶瑩的淚珠,要掉不掉的,看着惹人無端内心躁動。
他情緒不顯,任憑她在他懷裡拱,好一會兒才說:“那你想怎麼辦?”
徐溺上翹的美豔眸子一轉,摟着他脖子親親他的鼻尖兒,略帶哭腔的聲音嬌極了:“抱,我要跟你在一塊兒。”
畢竟男人估計還在生氣,她嬌嬌軟軟一些,應該能驅散一些壞情緒吧?
可徐溺這一舉一動落在了樓上人眼裡。
仿佛宇宙大爆炸那般。
轟的人半天緩不過氣來。
他們今天竄的局,是有關國外芯片項目的,在場的人都是商界的巨鳄,還甚至還有*府的人前來處理文件公章審批等等事件,誰不得捧着傅歸渡?今兒這聲色犬馬的局,誰都是卯足了勁兒想要得了傅五爺的興,可誰也清楚傅五爺看似生性淡薄,實則最寡情薄意,生殺予奪。
就今天就處置了幾方人。
本就令人汗如雨下,頭若懸在斷頭鍘刀下。
如今,竟讓他們親眼看到了五爺被、被……
——輕薄?
這女人簡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膽!
樓上幾人臉色巨變,幾乎要招呼人上前時。
傅歸渡終于有了反應,他手落在女人後腰,将人從台階上抱起來,淡眸不見任何風雲湧動,女人就藏在他懷裡,那般被嬌縱,他闊步上樓。
迎着那些錯愕的、驚悚的目光。
徐溺心中不免惴惴,這麼多界内的巨鳄,哪個拉出去,不都是身家過百億的人物?竟然都這麼圍觀自己……
而傅歸渡更是從容,他步伐不疾不徐,撂下平靜一句話,卻十足懾人:“合同的事,晚些視頻會議繼續。”
徐溺縮了縮脖子,往他懷裡鑽了鑽。
她被他抱着來到了六層其中一間房裡。
留下面面相觑的衆人。
面色古怪又驚詫。
原來……
五爺竟養着一隻金絲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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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溺被放在了紅絲絨沙發上,他斂眸,解開黑色襯衫袖口,挽起袖子露出冷白又紮實的小臂,青色皿管凸起,順着肌肉線條往下,藏于銀灰色金屬手表下,欲到極點。
他去找了應急醫藥箱回來。
半蹲在她面前,托起她的腳,看了看腳背上的擦傷。
瞳眸微眯,深谙不明。
“怎麼傷的?”
徐溺眨巴眨巴眼,手指勾了勾自己大衣腰帶,這才回:“摔了。”
他擡起頭,語速慢條斯理:“再給你一次機會。”
徐溺:“…………”
她咽了咽嗓子,深知瞞不過去,便嘟囔:“我自己踹的……”
傅歸渡細長有力的虎口捏住她腳踝,似乎下了力,疼的徐溺秀眉一擰,嬌聲嬌氣地淩空踹了踹:“痛……”
“還知道疼?”他嗓音漾起了深秋入骨的冰潤,湛黑的丹鳳眸無法臆測,殷紅的薄唇卻擺明了的教訓:“下次再用自己皮肉之苦做籌碼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