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這道沉啞的男聲,徐溺頓時捏緊了手中的杯子,眼裡有狐疑色彩:“陸……行烨?”
“嗯。”
“唐如呢?你把她怎麼樣了?讓她接電話。”
陸行烨那邊有微微的動靜,他滾了滾嗓子,才說:“接不了,她睡了,隻是想跟你報個平安。”
要不是唐如強烈要求,他都不會開機的。
徐溺不解:“你對她做什麼了?”
陸行烨低頭看了看懷裡的女人,滿臉疲倦,就算是睡着了都皺着眉頭,屋子裡沒有開燈,也沒有拉開窗簾,整個房間裡混亂不堪,床頭垃圾桶裡淩亂地扔着許多白色橡膠東西。
他俯身,捏了捏女人的下颌,才道:“她好好的,你隻需要知道這件事就好了,到了時候她自然會跟你聯系。”
說完。
他挂了電話。
唐如也适時地睜開眼,渾身散架般的滋味,聲音都啞的不得了,看到男人光着上半身靠在她身旁,她頓時擡手推了推,語氣不太好:“陸行烨,這件事我完全可以告你強*的。”
她實在是太生氣了。
當天她是喝醉了,并不算太清醒。
可陸行烨就趁着她喝醉,跟她發生了關系,并且……
一天一夜!
整整一天一夜,她從酒醉到清醒,整個過程都被他拿捏所有,她沒有辦法去掙紮,她隻能被他強行拉入那欲海裡,沒有自救的能耐,承受着他的野蠻。
她到現在,甚至滴水未進。
手指頭都是酥麻的。
她總共酒後亂性的兩次,每次都是陸行烨。
她怎麼能咽的下這口氣!
陸行烨坐起來,點了根煙,紮實的肌肉上蔓延過張揚的刺青,能索命般的墨綠色藤蔓繞着他肩膀一路向下,順到了手腕和指骨,開出了緻命的紅色花瓣,肆野不可征服。
他吐了口煙,語氣混極了:“你告。”
說着。
他打開手機通話鍵,摁下那三位數字,又拽着她的手過來,“撥出去,我立馬可以進去。”
唐如瞪了瞪眼,繃着手臂不受他桎梏。
陸行烨凝着她:“老子怕進去一遭?”
“陸行烨,你是不是有病?!”唐如來氣,捂着兇口坐起來,拿着枕頭往他身上砸,“你陸家可隻有你這一根獨苗!”
陸行烨一把抓住枕頭,用了蠻力将枕頭連帶她一同拽過來,扣在懷中,吐出的煙霧嗆的唐如眼都紅了,“獨苗怎麼了?我不認為我基因多麼偉大必須要傳宗接代,倒是你,晚上纏着我,現在就不認了?”
唐如被氣得不輕,對他拳打腳踢,“你閉嘴!”
陸行烨直接抓住她腳踝,“張開,我看看。”
唐如死咬着唇。
他沒了耐心,強硬掰開。
果然,腫了。
她喊了疼,他才停下的,否則這事兒輕易過不去。
唐如頭腦發熱,卻比不過他的蠻力,陸行烨說:“已經讓人來送藥了,你老實點對你沒壞處,你知道我是什麼人的。”
她哽住。
直到安靜下來。
唐如才說:“沒意義的糾纏有什麼用?我不喜歡你,你也不喜歡我,怎麼?我的身體讓浪蕩子陸少這麼難忘?”
陸行烨當然知道這話難聽。
他看她一眼:“你怎麼知道以後不會喜歡我?”
他并未回答其他問題。
唐如:“你是不是忘了,我們就算兩年前的關系,也隻是炮友,連男女朋友都算不上,你在糾纏什麼?”
“區區炮友,你還為我守了兩年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