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卿隻掙紮了幾下,徹底陷入了昏迷。
捂住她嘴巴的毛巾上有乙醚,緻人昏迷。
面包車很快駛出市區,消失在夜色裡。
與此同時。
陸家老宅。
陸容淵與萬揚正在書房裡下棋,眼看着又快輸了,萬揚使計分散陸容淵的注意力。
“老大,你跟蘇小姐進展如何了?”
陸容淵手持白子,氣定神閑地在棋盤上落下:“還不錯。”
“老大,這蘇小姐性子剛烈,你娶這麼多任老婆,就這位敢逃婚,要是讓她知道你的真實身份,恐怕不好收場。”萬揚自然知道,陸容淵現在瞞着蘇卿,也是擔心蘇卿被陸家那些人給害了。
畢竟陸家掌權人是不能被人捏住軟肋。
“我自有分寸。”陸容淵深邃的眼眸微微一眯,再落下一子:“你輸了。”
萬揚一看棋盤,果然,他滿盤皆輸。
“老大,你就不能手下留情,放我一馬?”萬揚無奈苦笑。
“你家裡那幅袁松年真迹明天送來。”
萬揚後悔啊,他沒事找老大下什麼棋,完全就是找虐啊。
袁松年的那副山水畫,他可是費了不少功夫才弄到手的,這還沒捂熱,又輸出去了。
“願賭服輸。”萬揚好奇道:“老大,平常也沒見你對山水畫感興趣啊。”
“送給卿卿。”
卿卿二字讓萬揚又受到一萬點暴擊。
要不要這麼虐狗啊?
這把狗糧宵夜,真香。
“老大,要不再來一局?”萬揚收拾好棋盤,還是有點不甘心。
陸容淵看了眼時間,已經快十一點了。
也不知道蘇卿睡下沒有,
莫名的,陸容淵心裡覺得很慌,拿出手機給蘇卿打電話。
電話通了,卻沒有人接。
陸容淵眉頭一皺。
“老大,都這麼晚了,蘇小姐肯定睡了。”萬揚說:“說不定是沒聽見。”
陸容淵還是再打了一次,這次卻直接關機了。
陸容淵倏地一下站起來:“蘇卿出事了。”
“老大,怎麼了?”萬揚一頭霧水。
“手機關機了。”
如果蘇卿沒有睡,肯定會接電話,如果睡下了,那手機又為什麼關機?
陸容淵嗅到了危險,立即打了一個電話出去:“夏冬,五分鐘之内,查到蘇卿的下落。”
萬揚一驚。
連錦衣衛都動用了。
看來這次真是出大事了。
不到五分鐘,夏冬将蘇卿的消息反饋回來。
陸容淵得知蘇卿在醫院附近被擄走,周身戾氣暴漲。
萬揚在一旁也聽到了電話内容,猜測道:“老大,難道是陸家那些人擄走了蘇小姐?以此威脅老大?”
“誰敢傷她一根頭發,找死。”
陸容淵神色匆匆的出去了。
萬揚愣了一下:“老大這是動真心了。”
他已經許久沒看見老大動怒了。
萬揚在心裡祈禱着,可千萬别是陸家那些人,否則以老大的脾氣,撕破臉,那之前所做的就前功盡棄了。
……
郊區海邊。
一輛面包車在無人的公路上停了下來。
這正是擄走蘇卿的那輛車。
兩人将蘇卿從車上拽下來,撲面而來的海風讓蘇卿有所清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