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在江無妄身邊的舒雲川可勁地搖着扇子,用鼻子哼了聲,
“可不嘛,您老可該管管他了,原來不這樣啊,那時候一心無二地搞政務。現在哦,啧啧,沒法說了。”
他就瞧不慣宋君瀾對蘇皎皎的那份黏糊勁,就跟缺了她就不能活了似的。
不就個女人嗎?
原來隻有兄弟,沒有女人的時候,他們不都好好的嗎,搞權搞江山都挺來勁的。
江無妄鄙視地撇嘴,“簡直沒眼看,沒出息!”
舒雲川:“就是就是!男子漢大丈夫,哪能成天圍着女人轉?”
江無妄:“女人如衣裳,穿膩了就丢,你看君瀾,把個女人稀罕得跟個寶貝似的,這天下的女人都死絕了啊,沒出息!”
舒雲川可算碰見個知音一般,扇子搖得都來勁了,又是鼻子又是眼的,神采飛揚,
“是吧是吧,前輩,不行您給他施個什麼功法,凍結他下面,省得他成天想入非非的,跟種馬似的,一天到晚的想那破事。”
江無妄噎了下,“哪有那麼神奇的功法,除非咔嚓!”
舒雲川抖了下,眨巴着眼睛,“那有點殘忍了。”
江夫人突然從後面冒出來,“剛才放的什麼屁?女人如衣裳?穿膩了就丢?”
舒雲川還沒反應過來,眼瞅着前一秒還威風凜凜的江無妄,一瞬間就變成了點頭哈腰的巴巴狗。
對着他夫人笑得那個谄媚哦,都沒法用語言形容。
“夫人,沒人敢說這麼大逆不道的話啊,你肯定聽錯了。”
江夫人一把揪住了江無妄的耳朵,狠狠往旁邊一扯,就聽到江無妄“嗷”一聲慘叫,疼得兩手在半空中一直抖。
“夫人息怒,别傷了你的手,有話好好說。”
江夫人一手揪着人家耳朵,另一隻手也沒閑着,胡亂往他腰上掐,疼得江無妄恨不得一跳一跳的,嘶嘶直抽氣。
“把我們女人稀罕成寶貝難道不對?”
“對對,就應該稀罕成寶貝疙瘩!”
“你亂放屁之前先問問自己,有沒有把自己媳婦伺候滿意了,這床上能耐要是和嘴上一樣這麼厲害,老娘至于用玉勢?”
舒雲川聽得迷迷糊糊,他們說的什麼,用的那什麼到底幹啥的。
江無妄幾乎要跪了,“我錯了,我錯了,夫人息怒啊!”
“以後還敢說我們女人壞話不?”
“不敢了,不敢了!”
江夫人總算放開了江無妄已經通紅的耳朵,拍着手,滿眼的嫌棄,
“你說你和個假娘們聊什麼聊,越聊你越不行,信不信你再聊聊,你就跟他一樣成個軟蛋,不男不女的。”
江無妄哪敢頂嘴,小雞啄米一般點着頭,“是是是,夫人說的是。”
“不是交代過你嗎,讓你回頭問問君瀾,跟人家學學!别成天都是老一套,你沒夠我都夠夠的了。再不來點新鮮的,回頭我可真的去找小鮮肉了。”
江無妄吓得一抖,還沒忘記好學地問了句,“小鮮肉是什麼?”
“就是娛樂城裡面那些年輕貌美,一抓一把水的小公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