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不知道這是得罪了誰,好像非要毀我清白一般。”
舒雲川一張臉氣得煞白,瞬間聯想到自己兒時的恐怖經曆,再看鄭吉祥,她的臉竟然和兒時的自己漸漸重合。
他們都是遭受淩辱的可憐人!
舒雲川一把拉住鄭吉祥的手,瞳仁漆黑,“你以後跟着我,我保護你!被我抓住那些壞人,我将他們碎屍萬段!”
語氣裡森冷可怖,吓得鄭吉祥抖了抖,暗暗問自己,是不是戲有點過了。
可垂眸一看,他緊緊拉着自己的手,又不得不佩服蘇皎皎的謀劃。
曹鹿秋走了過來,驚喜叫道,“舒先生!真的是你啊,我還以為看錯了呢。”
舒雲川冷冷看了看曹鹿秋,暗暗懷疑是曹鹿秋對鄭吉祥下了黑手,随冷冷地說,
“曹姑娘也該搬出總督府了。來人!明天将曹姑娘送出去!”
“啊?為什麼啊?”
曹鹿秋驚慌無比,眼瞅着舒雲川牽着鄭吉祥的手離開,她氣結在當場。
今天正好是宋遠和牛芳菲成親的日子,江南王不在,宋老夫人又比較懶惰,大爺現在又喪妻,成婚這麼個大喜事,竟然沒個人能出來張羅。
宋遠求了蘇皎皎出面張羅,說也是宋老夫人的意思,蘇皎皎為了給牛芳菲一個隆重的婚禮,隻得卷起袖子,接過來這趟活。
帶着羅管家以及幾個暗衛進入江南王府,對着花名冊一番安排,那個幹脆利索,殺伐果斷,什麼人負責什麼事,安排得明明白白。
用上了現代的管理手段,責任到人,賞罰提前講明白。
宋老夫人本來是來看個熱鬧的,沒想到被蘇皎皎給震懾住了。
那麼嬌滴滴的一個小美人,淺淺笑着,收拾起那些老嬷嬷們,手起刀落,雷厲風行。
一邊在暗處看,一邊禁不住連連感慨着,“娘地!娘地!!”
一衆慣于慵懶的王府下人們,全都屁縫夾緊了尾巴,鉚足了勁的去各自忙活了。
不敢懈怠啊,懈怠就卷鋪蓋!
終于,這場婚禮隆重華貴,一切都完美得不像話。
很離譜的是,牛芳菲沒像其他新娘子,坐等在洞房裡,她正在女客那邊各種敬酒,在娛樂城當經理,曆練出來的應酬能力那是杠杠滴。
牛芳菲舉着酒杯來到蘇皎皎跟前,一邊碰杯,一邊嘻嘻笑着說,
“今天我太開心了,将來我就是你二嫂啊!哈哈哈!”
蘇皎皎:……
“你的欣喜點真是與衆不同。”
“皎皎,咱倆成為妯娌,這簡直太幸福了,有沒有?”
蘇皎皎隻能胡亂點點頭,勸着,“你少喝點,今晚你還要洞房。”
牛芳菲湊到蘇皎皎耳畔,賊笑着說,“我從娛樂城帶回來點小玩意兒,今晚好好收拾宋遠。”
蘇皎皎再次無語。
“我聽說宋遠自從上回,剛剛病愈,你悠着點啊。”
牛芳菲捏着拳頭,露着獰笑,“放心吧,我心裡有數,絕對不會弄死他。”
蘇皎皎暗中替宋遠默哀。
宋遠非常不想去洞房,一想到上回的噩夢,他現在腿肚子就打顫。
他娶回來的是個女魔鬼啊!
剛想逃到後院哪個通房屋裡躲一躲,就被牛芳菲堵個正着。
人家輕笑着,一揚手,“二爺喝醉了,認不清道了,你們幾個,去把二爺扶去洞房裡!”
幾個小厮一擁而上,架着扶着推着宋遠,将他送進了洞房。
宋遠揪緊了褲腰帶,站在屋裡瑟瑟發抖。
牛芳菲風情萬種地坐在桌前,招招手,“來,相公,喝合卺酒。”
“我才不喝!”
牛芳菲柔聲笑道,“放心吧,裡面沒有春藥,我向你發誓。”
宋遠磨蹭了一會兒,喝了合卺酒。
一會兒,他在床榻上哀叫,“你不是說裡面沒藥嗎?為什麼我一點力氣都沒了!”
牛芳菲笑得燦爛,“哦,是說沒放春藥,但是沒說不放松骨散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