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弘文鐵着臉退回病房,目光不善地看着淩青。
淩青若無其事走到床邊,替傅老太太掖好了被角,在旁邊坐了下來。
“小小年紀,居然如此厚臉皮,到底是個有娘生沒娘養的賤骨頭!”
傅弘文的聲音不大,卻砸得淩青腦袋“轟”地一下空白了。
傅鴻振正準備去看傅謹言的傷勢,聽到傅弘文的聲音他厲喝道:“老五你在說什麼你知道嗎?你的教養都學到狗肚子裡去了嗎?”
“難道不是嗎?就算他是老七帶回來的,可也沒養她幾天,誰知道她這些年在國外是怎麼生活的,一個女孩子,她要怎麼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活下去?”
傅鴻振氣得不行,良好的教養讓他說不出太難聽的話。
就在這時,淩青說話了。
“是啊,您都不知道我這些年是怎麼過的呢。我沒有父母,沒有人依靠,所以在國外受欺負的時候,我就發狠地把人往死裡揍,揍得他們看到我就跑。”
傅弘文冷笑,“難道你連長輩也打?”
淩青很認真地說:“打。他要是為老不尊,來欺負我這個小姑娘,我有什麼不敢動手的?”
“說誰為老不尊呢你?”
“當然是說那些來欺負我的人啊,五叔你這麼激動做什麼?”
傅弘文這會兒臉色也是難看的不行,偏偏又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的問題,最後隻能憤憤離開。
傅鴻振擔憂地說:“青青,你五叔他就是這麼一個性子,你别往心裡去。當時我們也不同意你遷戶口,要是你想遷回來,我們随時歡迎你。”
淩青心中暖暖的,“謝謝振叔,等我需要的時候一定找你幫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