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七叔!”
淩青随手把醒酒湯放下,以最快的速度沖了過去,一把奪過他手裡的美工刀。
奇怪了,她房間裡怎麼會有美工刀?
來不及多想,她把傅容霆按在床上,用被子把他給裹了起來,然後嚴嚴實實地壓住被子,不讓他的手從被子裡伸出來。
“七叔你冷靜點,不要傷害自己。”
此時的傅容霆已經失去了理智,那雙多情的鳳眸已經沒了焦點。
他臉色的陰沉,眼底蘊藏着毀天滅地的陰霾。
“讓開!”
淩青看清了他的目光,心中大駭,可她很清楚地知道,現在無論發生了什麼都不能放開他,否則他不僅傷他自己,還有可能傷她。
傅容霆知道這裡是
“七叔!”
淩青随手把醒酒湯放下,以最快的速度沖了過去,一把奪過他手裡的美工刀。
奇怪了,她房間裡怎麼會有美工刀?
來不及多想,她把傅容霆按在床上,用被子把他給裹了起來,然後嚴嚴實實地壓住被子,不讓他的手從被子裡伸出來。
“七叔你冷靜點,不要傷害自己。”
此時的傅容霆已經失去了理智,那雙多情的鳳眸已經沒了焦點。
他臉色的陰沉,眼底蘊藏着毀天滅地的陰霾。
“讓開!”
淩青看清了他的目光,心中大駭,可她很清楚地知道,現在無論發生了什麼都不能放開他,否則他不僅傷他自己,還有可能傷她。
男人被束縛住手腳,臉上冰冷得沒有一絲溫度,“淩青,你讓開!”
他很少這樣喊她的名字,隻是這有喊了一聲,她渾身的細胞就都做好了戰鬥的準備。
怕壓不住他,她幹脆摟住了他。
“我不讓!”她一邊說一邊去端旁邊的醒酒湯。
司夜跟她說過,他的狀态像醉酒又不像真的喝醉了,總之就是跟一般人喝醉了不一樣,這醒酒湯也不一定有用。
可現在沒有别的辦法,她隻能試一試。
傅容霆眯着眼睛看着她端着不知名的液體要灌自己,他掙紮得更猛了。
“你敢?”
若是放在往常,淩青肯定是不敢的。
深吸一口氣,她說:“我也不敢,你要是自己能喝,我就不灌你。”
傅容霆的薄唇緊緊地抿成一條冰冷的直線,那意思不言而喻。
淩青不敢真的灌他,試圖跟他談條件,“七叔,你把這個喝了,喝了之後我就放開你好不好?”
男人不說話,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死人。
淩青被他看得頭皮發麻,偏偏這個時候不能退縮,隻能硬着頭皮威脅:“你要是不喝,我就不放開你。”
她一邊說一邊在想對策。
這麼大一碗湯,直接灌是行不通的,可是她也不能松開手去找人,一時間急的不行。
就在她分心的時候,傅容霆忽然又掙紮了,這一次比任何時候都要劇烈,淩青慌了神。
腦海中一個念頭閃過,她來不及細想,端着碗喝了一大口,然後對準了傅容霆的唇印了上去。
世界都安靜了。
此刻的淩青腦子裡隻有一個念頭,那就是讓傅容霆把醒酒湯給喝了,喝了之後什麼都好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