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整個會場中央,音樂噴泉也成為了一個圍繞着舞蹈的景點。
知名的鋼琴家,大提琴家,都被邀請在了場中,穿着雪白色的禮服,優雅的演奏。
除了應酬,跳舞,閑聊,其實基本上所有的人都在等着司冥這邊談話的結束,好去跟厲公子打打招呼,走走交情。
畢竟,厲公子,才是今天宴會的主角。
葉安和傅雲深離開的時候,小小也想跟上去的,不過剛走兩步,就被司冥抓住了手腕。
司冥歎了口氣,語氣幽怨,“這麼久沒見到我了,難道小小就不想司冥哥哥麼?”
小小轉過身,看到的就是司冥那張略帶幽怨的俊臉。
見小小轉過身,他又笑了起來,“以前小小在軍校難道不是最喜歡我了麼?”
“誰說的?”小小皺眉,義正言辭的說:“我明明最喜歡衛國了。你是哪塊餅幹!?”
邊說,小小眼角瞥了眼同樣笑着但卻快要凍死人的陳煦。
司冥笑吟吟的,也沒生氣,“小喵兒胡說,你明明最喜歡我了。”
小小皺眉,司冥的臉皮腫麼這麼厚!
陳煦手腕一動,幾個動作把司冥的手給打開了,自己反握住了小小的手腕,将她拉到了自己身邊,一手禁锢着她的臂膀。
他笑了一下,“不好意思,這是我的未婚妻,還請厲公子放尊重一點。”
最後幾個字他基本幾乎是一個字已給從嘴裡擠出來的,雖然嘴角挂着笑,但卻讓人感覺不到一點笑意。
小小這個時候也不敢動,恩……不敢動。
她其實挺想溜的,但不知道為什麼,即便她覺得煦哥哥打不過她,可他一生氣他還是不太敢動。
于是她準備見機行事,準備瞄準一個時機就撤。
“未婚妻麼?”司冥眼裡眯着笑意,剛剛被陳煦打開的手腕輕微活動了一下,發出一陣“咔咔”的骨響。
“所以,也就是說是未婚咯?既然是未婚,陳議員就沒有霸占她的資格吧?”
陳煦的笑意僵在了嘴角,眼神和司冥交接逼視着,兩個人是完全不一樣的氣場。
一個有些倜傥風流,吊兒郎當又有些随性不羁,可卻又散發着一種硬氣的男人味。
這是軍校出來的男人,都會無形中會被鍛煉出來的氣質。
而陳煦看起來卻要規矩的多,戴着一副金絲邊眼鏡斯斯文文的,将所有的真實情緒都隐藏在了那雙鏡片和一絲不苟的衣冠之下。
“安安覺得,衣冠禽獸,可脫了衣服的禽獸,哪一個更可怕?”傅雲深和葉安圍着一張桌子坐在一起,一邊看着陳煦他們那邊,一邊頗有興緻的問道。
葉安現在嘴裡還忙着,等吞咽下一口點心之後,才抽空回答了這個選擇題,“衣冠禽獸吧。”
傅雲深笑了起來,又端了一個盤子遞到了葉安面前。
“看來,安安的想法,跟我一樣。”
葉安用牙簽插起了一塊切好的水果丁,開始往嘴裡送。
雖然說現在葉安變量變大了,但是葉安吃東西依然還是有條不紊并且循序漸進的。
雖然食量大,可用餐的時候看起來還是很賞心悅目,而且毫不做作,不會故作優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