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公,你說這算不算私房錢?”陸晴雪也笑著插入進來。
蕭澤無語地看了陸晴雪一眼,“你說呢?”
“不算!”
這個時候,陸小雨已經開始直播。
“今天姐夫收到禮物了!兩幅字,我給大家看看,大家說這算不算姐夫的私房錢?”
陸小雨一上直播,直播間就有不少人進入。
一句話說完的功夫已經有過萬人在看了。
這要是在以前,是完全不敢想象的事情。
就在不久之前,她沒有到姐姐姐夫家裡玩的時候,她還隻是粉絲都沒有一萬的小主播……
誰能想到,短短的半個月都沒有到的時間,她已經成為平台擁有千萬粉絲的主播了!
“我靠!主播這一天你到哪裡去了?!”
“一日不見,甚是想念啊!”
“姐夫呢?!姐夫呢?!”
陸小雨說道:“今天陪姐姐姐夫去……算了不說了!”
“我們來看看字畫吧!”
“主播,你先告訴我這是哪裡?”
“這麼小的房間,姐夫住著舒服嗎?”
“對啊!會不會太委屈姐夫了!”
“看起來很窄哎!”
“窗戶也很小……”
有些人立即問道。
陸小雨看著彈幕,笑著解釋道:“這裡是姐夫的私人飛機啊!”
直播間頓時沉默了一會兒。
然後……
“我靠!小醜竟然是我自己?!”
“草率了!這是私人飛機!”
“這尼瑪!”
“等等,私人飛機跟我們坐的飛機不一樣嗎?為什麼連座位都沒有?”
“怎麼有沙發?!”
“看起來大了很多啊!”
“姐夫就是姐夫……”
陸小雨開心地笑道:“上回我們直播過了啊!這飛機座位雖然少了一點,但是它功能齊全,連衣帽間都有!”
“我靠……”
“主播,請務必再帶我們見識見識!”
“什麼時候的事情?”
“為什麼直播我沒有看到?”
“私人飛機原來是這樣的嗎?”
“再直播一次吧!”
陸小雨連忙請示姐夫,蕭澤點點頭。
這無所謂。
看著陸小雨歡快地去玩了。
陸晴雪笑道:“你呀,別這麼寵著小雨,直播畢竟不是長久之計,她也要有自己的職業規劃。”
蕭澤點頭,“好,一切都聽老婆的。”
“你說我們補辦婚禮,定在哪一天?我去訂酒店。”陸晴雪說道。
蕭澤搖了搖頭,“上回結婚,你已經夠忙了,這回我來吧,你不是要創業嗎?現在怎麼樣了?”
陸晴雪想了一下,“嗯……已經準備開幹了!回去就開張!”
“確定了?”
“當然!”陸晴雪有些惱恨地說道,“都怪小雨,我之前不是回公司了嗎?別人都知道我嫁了個有錢的老公!”
蕭澤笑起來,“這不是好事嗎?”
“什麼啊!感覺大家跟我都生分了!”陸晴雪歎了一口氣,“哎……算了。以後不跟小雨玩直播了。”
“互聯網雖然是有記憶的,但是很快就會被人所替代,過段時間就好了。”蕭澤點頭。
“那時間呢?我得看看到時候我有沒有時間……”陸晴雪笑眯眯地看著蕭澤,陽光從舷窗照進來,落到她的臉上,粉雕玉琢的麵容,這一刻,讓人迷醉。
“怎麼?結婚還沒有時間啊?”蕭澤打趣道,“那我到時候隻能換人了……”
“哼!”陸晴雪哼了一下,皺著小鼻子,別過頭去。
蕭澤伸手拉住她的纖纖玉手,“周末回去問問爸媽,丈母娘不是相信那些東西嗎?讓她幫我們挑個日子。”
聽到蕭澤這麼照顧自己,陸晴雪點了點頭。
他知道,自己妻子可能並不會特別在意,但,老丈人和丈母娘心裡還是有一點想法的。
當初,結婚的時候,自己一個親友都沒來。
他們心裡肯定有疙瘩。
這一次,既是為了星輝軍的弟兄們,補辦婚禮,也是為了他們。
解開他們心裡的疙瘩。
“那我打個電話給她,讓她先去看起來!”陸晴雪歡快地跑走了。
蕭澤坐在沙發上,閉上眼睛。
腦海之中,響起蕭天縱的聲音。
有一個秘密……
蕭隗雄當年為什麼會沾染上那些東西?
而且,自己父母,死亡,應該也與這個有關。
他不是不想知道這個秘密。
而是……
他星輝之主,一言既出駟馬難追,若是答應,就不會下死手!
若說蕭隗雄是幕後黑手,那麼蕭天縱就是真正動手的那個惡人!
過了片刻,他拿出手機。
“星主!”朱雀的聲音從電話那頭雀躍地傳來。
蕭澤淡淡地說道:“幫我查一查,當年蕭天衡和段青竹,離開通道周圍之後,還去了哪裡。”
朱雀立即聲音一正,“是!”
“跟白虎他們說一聲。那些東西,滲透進來了。”
朱雀說道:“是的,他們一直都滲透計劃,特別是星主您消失之後,他們一定在尋找您的行蹤。”
“不,我得到消息,他們似乎早在十多年前,劫灰成立之前,就已經滲透到這邊了。”
“什麼?!”朱雀的聲音都提高了,“劫灰成立之前,他們,怎麼可能?!”
“蕭隗雄身上我抓出來一隻,至少已經汙染十年以上了。”蕭澤說道。
朱雀聲音立即變得嚴肅起來,“我明白了!我會盡快調查!”
“辛苦了。”
“一切為了人族!”
“一切為了人族……”
掛斷電話之後,蕭澤放下手機,擡手一招。
放在桌子上的兩幅字畫頓時落到他的手中。
他微微地感受了一番。
打開一幅。
《菩薩處胎經》!
“好字!”蕭澤忍不住贊歎一聲。
隻見這幅字畫,字大如豆,書法為北碑一派,筆意自如,頗有超凡入聖之感。
而且紙張精美,筆意穩健!
更是寫經當中的神品!
不過,他看得不隻是字!
“昔來無數劫,成佛身無數。
今複入胎舍,欲度諸衆生。
身淨無惡行,口行無虛妄。
意行常慈悲,清淨菩薩道……”
看著上麵一行行字體,蕭澤微微皺眉。
“這幅字畫,是西魏大統十六年,距今一千多年,難道……”他覺得有些毛骨悚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