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镖也是收錢做事的,周禮的電話打不進去,方沁陽也拿他沒辦法。
方沁陽轉頭去看一旁的徐斯衍:“你能幫忙聯系一下麼?”
徐斯衍拿出手機撥周禮的電話,得到了和保镖那邊同樣的結果,關機。
方沁陽從徐斯衍的表情就能看出來結果,他也聯系不上周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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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明珠的傷口有點深,醫生給打了一針破傷風,所有傷到的地方都用紗布包紮起來了。
外傷不是最要緊的,她本身皿常規指标就沒恢複正常,經這麼一鬧又失皿過多,輸了一次皿。
在搶救室呆了一個多小時,姜明珠被送回了病房。
她身上的衣服已經換過了,整張臉毫無皿色,露出來的手都白得像是剛刷過的牆。
手臂的位置還看得到纏着的紗布,病恹恹的樣子像是崩壞的玩偶。
方沁陽跟着折騰這一番也已經精疲力竭,可偏偏最想看見的人還沒來。
方沁陽頭疼地揉上太陽穴。
徐斯衍的目光在姜明珠臉上定了很久,收回視線後,他問方沁陽:“病房裡為什麼有刀?”
方沁陽:“她的習慣。”
徐斯衍:“……自殘也是她習慣?”
他的語氣有些尖銳,方沁陽對徐斯衍的印象本來就不太好,自然也不可能回答這麼無聊的問題。
方沁陽:“麻煩徐先生跟周總說一聲,得空了來看看珠珠吧,就當可憐可憐她。”
徐斯衍打量着方沁陽,目光中帶着濃濃的探究,像是警察在看犯人。
方沁陽走到病床邊去給姜明珠蓋被子,徐斯衍轉身走出病房。
周禮的電話還是打不通。
徐斯衍從通訊錄裡翻出來詹語白的号碼,幾經猶豫後撥了出去。
電話接通,徐斯衍正欲開口,被詹語白搶了先:“斯衍,我正想聯系你,你和周四在一起嗎,他的電話一直打不通。”
徐斯衍皺眉,這問題不好回答。
是周禮告訴她和他在一起的,還是詹語白自己猜測的?
詹語白:“梁聰說他出差了,走得很突然。”
徐斯衍:“……我也聯系不上他,正想問你。”
詹語白:“他昨天晚上送我回去就走了,今早我就打不通他的電話了。”
徐斯衍和詹語白通完電話,臉色已經陰沉到極點,握着手機的那隻手指關節都要穿透皮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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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明珠早上的時候醒了,除了傷口疼之外,沒有什麼太嚴重的反應。
睜眼之後,姜明珠立刻去問方沁陽:“他來過麼?”
方沁陽:“沒有。”
姜明珠:“沒人通知他?”
方沁陽:“保镖和徐斯衍都沒打通他的電話。”
姜明珠:“徐斯衍?他來幹什麼?”
方沁陽:“不知道,昨天你出事的時候,他突然就過來了。”
方沁陽出去買早餐的時候,姜明珠一直在想徐斯衍出現的原因。
雖然說這醫院是他的産業,但他好像挺忙的,不可能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瑞禾。
除非是有什麼事情要辦。
姜明珠坐在沙發上盯着抱枕發呆,想着徐斯衍過去的種種警告和羞辱……他那麼愛多管閑事,不會是來監視她的吧?
一陣開門聲打斷了姜明珠的思路。
姜明珠擡頭看過去,說曹操曹操就到,竟然是徐斯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