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占有欲總是來得這麼莫名其妙。
付曉芝本身就不是那種願意被人管束的人,特别是這個還是鄭凜叙——
她從來都沒計較過鄭凜叙有多少女人,即便是他們發展地下關系的時候,她都不會去想這種事情給自己添堵。
沒想到鄭凜叙竟然還有臉來質問她!
付曉芝越想越憤怒,擡起腳來對準鄭凜叙的小腿就是一陣踹。
鄭凜叙分神之際,付曉芝趁機掙脫,擡起胳膊朝他臉上招呼過去。
鄭凜叙已經反應過來,提前一步躲開,手按住她的肩膀。
付曉芝:“你少碰我,滾。”
鄭凜叙知道自己剛才說錯了話,便沙啞着出聲解釋,“我說那些,不是審判你,剛才太沖動了,我向你道歉。”
付曉芝:“我可擔不起您的道歉。”
伴随着這句話,又是一個大動作。
付曉芝很長時間沒打架了,但肌肉記憶早已形成,她一個甩腿過去,拳頭也對準他的下巴。
第一拳打到了。
鄭凜叙的頭偏過去,模樣看起來有些狼狽。
付曉芝打得上了頭,準備砸第二拳——
然而,拳頭剛到一半,剛才看似狼狽不堪的鄭凜叙忽然一個回頭,目光鋒利、動作敏捷地握住擋住了她的拳頭,雙手鉗制住她的手腕往後一剪——
付曉芝要擡腿的時候,他将她抵在門上壓住了她的膝蓋。
又輸了。
付曉芝腦袋裡隻剩下了這三個字。
她本來就在氣頭上,如果能把鄭凜叙揍一頓還有得發洩,然而現在,打架都打不赢他。
鄭凜叙看着咬牙切齒的付曉芝,火上澆了一把油,“芝芝,你打不過我。”
他一點點靠近她,空出的那隻手摸着她的臉,指腹抵着她的肌膚按壓着,溫柔地道出一個殘忍的事實:“你能打到我,是因為我讓着你,懂麼?”
對于一個熱愛打架并且一直是赢家的人來說,這種話簡直比殺了她還難受。
付曉芝以前沒發現鄭凜叙做事能這麼狗:“鄭凜叙,你就是個老狗币!”
鄭凜叙不介意這個稱呼,“以後不要随便和别的男人約會,更不要随便帶人回家,很危險。”
付曉芝:“你管我啊?我他媽單身,約個人怎麼了?我家老爺子都管不了我!”
“是麼。”鄭凜叙雲淡風輕,“付老爺子現在這麼開放了,看來我要再找機會和他聊一聊了。”
傻子都能聽出來這是要告狀。
付曉芝剛才那話就是嘴硬說的,她家老爺子當然不可能接受這種事情。
上次鄭凜叙那些照片差點把他氣到駕鶴仙去。
付曉芝有點蔫了,但不想在鄭凜叙面前服軟。
鄭凜叙笑着說:“怕他知道,就記住我剛才的話。”
“況且……”他的手指停在她的耳垂處,輕輕捏了一下,“你想找人約的話,我很樂意效勞。”
“普通話、粵語、英語都可以。”這句話,是貼在她耳邊說的。
付曉芝想縮脖子,被他按得動都動不了,後頸起了一層雞皮疙瘩。
“我之前忍着不動你,是想尊重你的意願,我以為你不想做,”鄭凜叙的手一點點下移,最後停在她襯衫的扣子上,“既然你這麼想,今天晚上我一定好好為、你、服、務。”
鄭凜叙是鐵了心要做,付曉芝還沒來得及反應,身上的襯衫已經被他扯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