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才怼桑鎏的時候是很爽,但現在就很尴尬了。
我看着秦邬問:“現在怎麼辦啊?鬼靈珠沒拿到,孫成千的消息怕是也問不到了。”
秦邬安慰着我說:“就算沒有你,桑家也不會輕易的交出鬼靈珠,别自責。我會向上面反映這件事。”
靠在車上的祁黯突然開口說:“上車,我幫你。沒那麼麻煩。”
我詫異的看着他。
然後祁黯就走過來将我強行推到了副駕駛上,而他坐在了駕駛位,然後就發動了引擎。
“祁黯......”
我還沒說完他就說:“坐我的車是委屈你了嗎?還是你就想和他待在一起?”
“......我是想說,樓影還沒上車。”
我看到祁黯的臉色有那麼一瞬間的凝固,然後沉了下來。
我連忙道:“沒事,秦邬肯定會帶他。”
事情沒辦完,我們肯定不會離開,于是在距離桑家比較近的鎮上找了個地方住了下來。
吃飯的時候我問祁黯說:“你打算怎麼辦?”
“是人都有軟肋,三天就夠了。”祁黯說。
直覺告訴我,他用的絕對不是什麼光明正大的手段。
可到了這個地步,和桑家的關系顯然是沒有緩和的餘地了。
也許一些不合适的手段也可以試試。
桑鎏的軟肋就是桑亞,但我實在是沒想到祁黯會這麼的幹脆,直接将桑亞給抓了。
這件事我都沒敢告訴秦邬。
廢棄的屋子裡,看着被結結實實綁在椅子上的桑亞,我有些慌。
“祁黯,這麼做犯法。”我說。
“我是物靈,不必遵守。”祁黯說。
“靈司局知道也會找你的麻煩。”
“你不就是靈司局的人嗎?”
“......”
我一時啞然,道理是這個道理,但感覺似乎還是有點不太好。
桑亞的嘴巴被堵了起來,她看着我不停的掙紮,看那個樣子是想說話了。
我好心的将她嘴巴裡的布拿了出來。
“虞九,你跟我玩陰的是吧,我不會放過你。”桑亞大喊。
“我建議你還是省點力氣,畢竟沒飯吃。”我說。
“你跟我等着,我遲早弄死你。”
我笑了笑,捏着她的下巴重新将布塞到了她的嘴裡:“好啊,我等着那麼一天。”
祁黯給桑亞拍了一個視頻,然後發了出去。
不用猜都知道是發給誰的。
很快,桑鎏的電話就打來了:“你是誰?想要什麼?”
電話裡的桑鎏聲音慌張,看來是真的很擔心這個女兒啊。
祁黯也絲毫不僞裝,目的很是明确:“鬼靈珠和一個叫孫成千的下落。”
“祁黯?”桑鎏一下子就辨出了他的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