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來你是知道了?”秦邬見我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。
“知道什麼?”
“蛇頭。”
“你來這裡也是為了這個?”我問。
“雖然我是靈司局的人,但負責的是打架鬥毆一類,這種尋找東西的事情不在我的責任範圍之内。”
“那你留下來幹什麼?”
“這裡的風景不錯,我難得來一次,多待幾天不正常嗎?”
我沒在搭理他,這種破借口他自己怕是都不信吧。
差點忘了秦邬這個人了。他出現在這裡絕對不是巧合,可也沒做什麼有意義的事,連祁黯和嶽重打架這種他該管的事情也是事後才出現說兩句。
“阿九!”
擡頭,我看見解燭正趴在欄杆上看着我。深情帶着些玩味。
走上樓,我不解的問:“你這麼看着我幹什麼?”
“你不覺得奇怪嗎?秦邬對你好像很關注啊,他不會喜歡你吧。”
我沒忍住白了他一眼:“神經病。我是天仙啊,誰都喜歡。”
解燭這是什麼眼神?秦邬喜歡我?開什麼玩笑,我們見都沒見過幾次。
打聽消息的事情我們是分頭行動的,最終的結果是一樣,都沒問出什麼。
看的出來這邬林古寨的人都很團結。
不過也沒關系,隻要盯緊了谷藏,還怕發現不了什麼嗎。
自從留下來之後谷藏也沒在找我們,偶爾遇見也會打個招呼,完全不催着我們離開。
我們暗地裡都盯着谷藏,也沒發現什麼特别的。
就是對那個孩子特别的上心,經常去看望。
“阿九,嶽重會不會是騙我們的,隻是想利用我們奪回孩子。”解燭說。
“我之前也想過這個問題,我覺得不會。有一點嶽重說的很對,谷藏沒道理選擇孩子。他可是姐姐一手帶大的。”
“你不是說是最後救孩子是因為那個女人的選擇嗎?”
“嗯,不過在此之前他和嶽重也起過争執,一開始說是救他姐姐,但最後還是妥協救孩子。”我說。
後面的幾天我們一如既往的觀望。偶爾還能看看風景。
嶽重沒再來找過我們,他自作主張的去偷過一次孩子,被發現了。
谷藏借此機會将他給趕了出來。
嶽重在寨外大喊大叫,還有一連串的咒罵,不過他身體沒好,除了這些别的估計也做不了。
我趴在欄杆上看着外面毫無形象的嶽重心中還是很暢快的。
“想不想知道為什麼嶽重這麼的锲而不舍。”秦邬突然出現在我身邊說道。
“因為孩子。”
“他現在在圈子裡可是德高望重,還怕沒有一個孩子嗎?”
聽他這麼一說我竟然覺得很有道理。
也對,嶽重的年紀是大了點,可如果想要一個孩子的話也不是什麼難事,畢竟地位在那裡擺着呢。
“那是為什麼?”我問。
秦邬笑着說:“因為那是我小姨的皿脈,邬林古寨的皿脈。”
我看着秦邬,總覺得他話裡有話。
“邬林古寨的皿脈有什麼特别的嗎?”
這次秦邬沒回答我,隻是說:“再過幾天吧,現在說這個太早了一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