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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懷崽以後,我被迫嫁給瘋批大佬鹿之綾薄妄

第253章 可現在,我恨你

  鹿之綾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下意識地覺得遲早有這一天,所以從一開始,她就暗暗關注了這裡的操作密碼。

  指紋刪除,她還可以再添進去。

  她操控著麵闆,把指紋添進來,然後堂而皇之地出門,乘電梯下去。

  她現在和薄妄已經沒有好聚好散的可能,隻能做別的謀算。

  現在離中午還有兩個小時,她得讓薄崢嶸安排薑浮生和父母、秦醫生他們都去一個安全的地方,再製造她和封振也上飛機出國的假象,這樣,她就可以和封振偷偷回江南。

  可能需要先躲一陣。

  等薄妄不找了,她才能回老宅。

  “叮――”

  電梯門打開。

  鹿之綾緊了緊肩上的包,快步穿過帝江庭金碧輝煌的大堂,沒有半步停留。

  大堂經理見到她立刻上前,眉開眼笑地同她打招呼,“薄太太,和薄先生一起出門啊?”

  鹿之綾整個人一頓,向他,“和薄先生?”

  大堂經理笑著向遠處,“對啊,薄先生在大堂等你很久了。”

  “……”

  聞言,鹿之綾渾身的皿液瞬間冰涼,臉白得一點皿色都沒有。

  她背著單肩包僵硬地緩緩轉過身,順著經理的方向去就望見一片歐式的真皮沙發,上麵垂墜下來的水晶吊燈流蘇很長,顆顆刺眼。p.zx.r

  薄妄就這麼慵懶地坐在那裡,蹺著一條腿,黑眸正直勾勾地著她,似乎注視已久。

  那一雙眼卻讓她想到地坑裡的那些蛇,黏膩、冰冷、瘋狂。

  他一隻手隨意地擱在膝蓋上,修長的手指把玩著幾張證件。

  見她望過來,薄妄展開手中幾張證件,赫然是薑浮生、封振、秦醫生他們的證件。

  “你是要和他們一起走麼?”

  他問。

  沒證件,可不好走。

  “……”

  鹿之綾站在那裡,肩膀上的背包順著她纖細的手臂滑下來,掉落在地上。

  回到頂樓,薄妄將手中的證件扔到一邊,低眸饒有興緻地著她,“說什麼不吃香菜的話是假的吧?用這招騙我對你狠不起來,騙我離開,你好跟著逃跑是不是?”

  “……”

  鹿之綾站在那裡,目光沒有情緒地對上他的眼,“不是假話,但我現在說什麼,你都不會再信了。”

  他對她,不會再有一點信任。

  “當然。”薄妄的嗓音暗啞,“你還有什麼資格讓我再相信你,你現在連聽話都做不到。”

  他要她呆在家裡,她轉頭就跑。

  “……”

  “來,過來。”

  薄妄牽起她的手,動作近乎溫柔,他牽著她走向那個房間。

  一到那扇門,鹿之綾就恐懼起來,她掙紮,“不要,薄妄,我害怕那裡,你別讓我進去……”

  薄妄回頭,凝視著她蒼白的臉,伸手撫了撫,慢條斯理地道,“可你不聽話。”

  “我不進……我不要進去……”

  鹿之綾搖頭,不住地往後退,柔弱無骨的手不住地從他手中掙紮而出。

  她一個人在裡邊三個小時都快被嚇死了,她不敢想象如果被日夜關在裡麵,會是什麼樣子。

  他握緊她的手,將她白皙的手背握出紅痕。

  這麼害怕麼?

  薄妄深深地她兩眼,然後鬆開手,獨自走進房間。

  出來時,他將那條沉甸甸的鎖鍊拎了出來,鎖鍊拖在地上,發出碰撞的清響。

  “……”

  鹿之綾捏緊了手指,著他步步後退,靠到冷冰冰的牆壁上,呼吸亂了均勻,“我不出去,你別鎖我。”

  薄妄著她,笑了,邪氣至極,“你早這麼乖不就好了?”

  “……”

  “可你現在,沒機會了。”

  他在樓下等著,他以為她不會出現,可她還是出現了。

  他就知道,她那麼聰明,一個房子怎麼鎖得住她,必須把她人也鎖了才行。

  薄妄拿出工具箱,將鎖鍊的一端敲進牆體,固定住,然後用力扯了扯,發現憑他的能力都扯不開後才作罷。

  他朝她走過去,再一次握住她冰冷的手。

  鹿之綾不肯跟他走,轉身就跑,薄妄沖過來,從後一把抱住她,掌心貼上她柔軟的腰肢,強硬地將她拉到粗重的鎖鍊前,薄妄將鎖鍊一頭的銬鎖銬上她的手腕。

  極脆的一聲響。

  就這麼鎖住她的自由。

  鹿之綾反抗不了,隻能眼睜睜地著自己腕上多出來的枷鎖,刹那間有些恍惚。

  薄妄再度捧起她的臉,溫熱的指尖輕撫她的臉,低下頭,薄唇曖昧地貼上她的耳朵,聲線性感而殘忍,“之之,乖乖留在我身邊,逃跑的人要受懲罰。”

  “……”

  “你也不希望,我再把你關進那個房間吧?”

  他說著,輕輕地吻了吻她的耳,然後才放開她。

  鹿之綾站在那裡,感受著他唇上的溫度,身體裡的神經跟著戰栗,不是因為被吻,而是一種痛恨……

  她擡起眼無聲地向眼前的男人,向來溫柔的眼睛此刻如冰錐一樣,冰冷而刺骨。

  薄妄以一個囚禁者高高在上的姿態在她麵前站著,卻有些招架不住她的目光。

  她著他,清冷開口,“不管是封潮他們下藥的那個晚上,還是你誤會我算計你,或是你拿著水果刀刺我試探我……我都沒有恨過你,因為我知道事出有因,因為我知道我也不算真誠。”

  “……”

  薄妄紅著眼睛她。

  她慢慢擡起自己被鎖鍊壓得很沉很沉的手,聲音有些發顫,但她還是堅持說下去,“可現在,我恨你。”

  聞言,薄妄的長睫震驚一顫,猩紅的眼底,淚水莫名地淌下來,淌過那張起來高傲異常的麵龐,狼狽盡顯。

  他近乎慌忙地伸手抹去眼淚,極力壓製著嗓音裡的顫意,“我不在乎一個背叛我的人是什麼心情。”

  說完,他轉身離去。

  後來,來了一撥人,他們將家裡的門窗全部做了加固,連南邊開放式的露台都封了起來,所有的窗戶砸都砸不破,更別說逃跑。

  一些能幫助逃跑的工具也被收起來。

  鎖鍊被加長,她可以去洗手間,可以到餐桌,也可以到房間。

  那些人著她被鎖銬著坐在牆邊的地上,沒有一個人敢吭聲,就好像到的不是一個活生生的被囚者,而隻是一隻小貓小狗。

  他們按照薄妄的吩咐做好後便安靜離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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