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八章收得寵物一名
話說白丘扮作孩童,在街上逛啊,玩的直到深夜,突然一個聲音喊住了他。
“小朋友,這麼晚了,怎麼還不回家啊?”
“我找不到家了。”白丘非常會裝無辜,剛才還歡蹦亂跳的他,在聽到這個聲音之後,腦中立刻出現了“神秘人”三個字,因不能打草驚蛇,所以裝成了找不到家的孩子,眼淚稀裡嘩啦的從眼眶裡湧出,叫人看了都心疼。
來人看見這白丘這樣可憐,立刻蹲了下來說道:“小朋友,别怕,阿姨帶你回家好不好?”
“回家?怕是去了就出不來了吧,果然是神秘人。大晚上的還帶着黑紗,真是不打自招,隻是沒想到這個神秘人是個女的”白丘心裡想着,但是你沒正眼看神秘人。
白丘繼續的哭。
“阿姨我好怕。”
雖然嘴上這麼說的但是心裡想的卻是要先下手為強,借靠近神秘人的機會,白丘掌心向内,微弱的紅色氣團在掌心慢慢聚集起來。
“阿姨我好怕呀。嗚嗚嗚嗚~~~~”
白丘裝作去抱神秘人,但是雙掌已經聚集了爆燃火氣。
這是白丘的功法,“烈火掌”可以引爆空氣,單掌或雙掌在聚集功力之後,接觸任意物體都會使其爆炸,其威力與發出的掌力相等。
神秘人的看到白丘已經亮紅的手掌已經晚了,趕緊躲閃,提内力相抗,最終還是被崩碎了兩隻袖子,胳膊也輕微受傷。
“好你個娃娃,敬酒不吃,你罰酒。别怪你奶奶不客氣。”神秘人咬牙切齒。
“誰要你客氣,小爺正想嘗嘗你的酒有何不同?”白丘見已經占了便宜,也是有些自傲。
“哈哈,那倒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?”
“陰風爪”神秘人單手五指成劍,五道寒光戾氣逼人。招招取白丘要害。
白丘以烈火掌相抗,雖然表面上擋住了神秘人的攻擊,但是他忘了神秘人隻用了一隻手。
“七魄碎”神秘人另一隻手帶着呼嘯的寒風,襲向白丘的漏洞。
轉眼間白丘已是防不勝防,肋下,後腰等多處已經受傷,神秘人的陰風爪倒還勉強能撐的過,但是這另一招七魄碎,太厲害了,招招打的是要害不說,而且仿佛可以隔空傷人,任白丘防的多麼完美,總是能被他打中。
其實這也不奇怪,白丘在厲害也不過築基大成期的能力,這神秘人已經是結丹期,而且有可能已經進入第三重了,實力的壓制,白丘是沒有辦法地。
此時白丘隻有一招了,那就是跑。
虛晃一招,接連引爆,通過不斷的引爆周圍部分物體,制造出大量的粉塵,借塵遁,白丘撒腿就跑,同時從懷裡掏出信号火焰箭,點燃後扔向天空。
羅近看到信号後,就知道大事不好,白丘是他們三個人裡功力最差的,如果遇到神秘人,定是九死一生。
蕭轲然看到信号後也迅速向白丘方向靠攏。
神秘人當然也看到了這火焰信号,本來她可以一走了之,但是她似乎對這個白丘頗有怨恨,在後邊是緊追不舍。
羅近此時也顧不得被誰發現功力不對了,直接使出“龍追閃”仿佛是飛行一般,化成一道殷紅色流光穿行在大街小巷中。
那麼不用說,第一個到達白丘身邊的就是羅近。
“鐵師兄,你來的好快呀。”
“别廢話了,專心應戰,有你鐵師兄在,沒什麼好怕的。”
“但願吧。”
一句話讓羅近倍感壓力。
“鐵師兄,這人功法怪異,仿佛幽靈一般。”
對于隻築基而不參道的習武者來說,他們對結丹的感念隻存在理論上,他們隻知道結丹期的人會比自己厲害,但如何厲害,他們便無從知曉了。
白丘就是一個不參道的習武者,原來的鐵木也是,不過現在的鐵木本人是羅近,所以白丘一說,他就知道了,眼前這個神秘人肯定已經是結丹期了。
于是悄悄引出一道靈力,探查其斤兩。當自己的靈力輕松穿過神秘人後,自己暗裡松了一口氣。
“兄弟放心吧,咱倆隻要堅持到蕭師兄來就有勝算了。”
神秘人的面紗依舊遮擋着臉,但殺氣卻催得衣衫無風自擺。
“出招吧。”羅近挑釁。
“莽漢子,小娃娃,今天定要取你二人性命。”隐隐聽得咯吱吱的聲音。
“鬼魅無形”神秘人的身體仿佛在左右的晃動,
“七魄碎”神秘人一出手就是殺招。
羅近和白丘,忽上忽下來回閃躲,時不時白丘雙掌聚攏,一個個火球十分淩厲的個飛向神秘人。
“小娃娃!”
白丘在羅近的幫助下,烈火掌的威力逐漸的發揮了出來,這使得神秘人更加的憎恨白丘。
羅近幾乎擋住了神秘人的所有手段。
神秘人漸漸落了下風,心中暗叫不好。
“哈哈,鐵師兄,多日沒和你切磋,你功力漸長啊,我看不用等蕭師兄來,咱們就能拿下這厮了。”
“不可輕敵。”羅近并不是假裝的,畢竟他現在不能用自己的功法,以鐵木的不滅三式來抵擋已經是力不從心了,幾次險些露出破綻,讓神秘人得了手。
“蕭某來也!”就在這個時候,蕭轲然從天而降。手持朝霞劍,不由分說便加入了戰鬥。
神秘人此時鴨梨太大了,“神捕司以多欺少,咱們改日再會。”虛出幾招,轉身就要跑。
羅近哪裡肯放她走。
“說我們以多欺少,今日鐵某就好好會會你,你哪裡走。”
羅近幾個箭步也擺脫了蕭轲然和白丘,追擊神秘人。
“鐵木,窮寇莫追!”蕭轲然提醒他,怕他遭了神秘人的暗算。
“蕭師兄,靜候佳音吧。”羅近當然自信滿滿。
“蕭師兄,你放心吧,鐵師兄的功力已經今非昔比了。”白丘倒是很放心。
被神秘人一說,蕭轲然也覺得沒了面子,本來打算親自去追,結果讓羅近搶先了一步,雖然擔心,但是他也知道憑鐵木的本事,就算打不過,全身而退也是沒問題的,僅憑青葉子一項,便足以和神秘人打成平手。
神秘人在前邊跑,羅近在後邊追,追着追着就出了城,進了城外樹林,神秘人緊急轉身,殺了個回馬槍。
羅近眼睛一直就沒離開過神秘人,發現他動作稍有不對,便已經做好了準備。
“七魄碎”
“翔天”
一掌對上一腳,這結果不說自明了。
“你不是鐵木?”
“你管我是誰,殺了你我就是鐵木。”
“好吧,剛才在城裡我不方便使出真本領,既然你如此窮追不舍,我就讓你嘗嘗姑***厲害。”
“嗷,吼。”
神秘人撕掉面紗,一張嘴露出又尖又長的獠牙,鮮紅色的眼睛在黑夜裡格外慎人。
“你是孟氏夫人?”
羅近一眼就認出了這神秘人的真實身份。
“不錯,既然你認出了老娘,今日你定是活不成了。莎啦啦~”
“嘿嘿,難道我還怕了你不成,今日我便收了你這妖孽。”既然眼前的不是人類,羅近也可以放開手腳了,囚魂界内的囚室還空着那麼多呢。
“幽冥嗜皿!”羅近的眼睛霎時也變得皿紅,而且要比這孟氏夫人的要恐怖的多。
這孟氏夫人仿佛看見眼前出現了幻像,一個六臂修羅,手持六把利刃,在惡狠狠的瞪着她。
“你到底是誰?”
“少廢話,拿命來。”
殷紅色的真氣破掌而出,帶着爆裂的聲音,卷起一陣氣浪,襲向這孟氏夫人。
“轟”
一招已見勝負。
被轟飛的孟氏,口吐綠色皿液,重重的倒在地上,顯出了原形,是一隻三尾狐。
羅近上前便要結果了她的性命,收取她的魂魄。
“大俠,且慢。”
“你還有什麼遺言麼?”
“大俠若不殺我,我願為你為奴為婢。”
“你這狠毒的妖孽,我留你何用?”
“大俠,不要啊,大俠,你殺了我你就找不到那些失蹤的人了?”
聽了這話,羅近猶豫了一下。
“你的意思,他們還沒死?”
“沒有,我一個也沒有殺,他們被我弄暈後,都關在我的洞府裡。”
“真的?”
“千真萬确”
“可有憑證?”
“我願交出我的元丹,供主人享用。”
這三尾狐一張嘴,突出了自己的元丹,是白色的。
看來這妖怪并未說謊,若是那些靠吸人精皿來修煉的妖怪,元丹都是紅色的,有的甚至是黑色的。
話說元丹可是個好東西啊,妖怪到了結丹期必有之物,取了元丹就相當于奪去妖怪的全部修為。
羅近豪不客氣,直接将三尾狐的元丹拿在手裡。
“你若是所言非虛,這元丹我還給你,要是不然,我不但要吸了你元丹,還要吸了你魂魄。”
三尾狐一聽吓得腿都軟了,
“這哪是人啊,比妖怪還狠啊。”
“好,前邊帶路吧。”
三尾狐乖乖在前面走着,洞府其實離城也不算遠,但是很隐蔽,在密林的深處與山交接的地方,而且還是背陰面,尋常百姓很少來這裡,來這裡的估計也被她抓了去。
一進洞,一股濃濃的狐臊味。
“主人請進。”
這三尾狐改口還挺快的。
羅近走進洞裡,捂着鼻子四下觀看,在洞的伸出有若幹的囚室,裡面有很多人,但仿佛都失去了意識,一個個低着頭站在那裡,動也不動。
“這是怎麼回事?”
“回主人,奴婢修煉的乃是采陽補陰之法,但恐怕造孽太多,引得天神降罪,所以才用了這折中的辦法,利用這些人來講我洞内的空氣過濾,使得我可以得到足夠的陽氣修煉。”
羅近聽得好像是這麼回事。
“但是這個辦法的缺點就是得需要大量的活人,而且需要經常的更換,原來我隻是自己去尋找,但是後來需要的越來越多,我才想到利用狼山的土匪。”
“真是這樣?”羅近此時不怒而威。
“回主人,千真萬确。奴婢不敢有半句謊言。”
羅近點點頭
“那今日在城内襲擊我的又是誰?”
“回主人,那是?”三尾狐臉上泛紅。
“誰?”羅近追問。
“主人贖罪,是奴婢的奴隸。”
“哦?”
“主人贖罪,奴婢就這一次,再也不敢了。”
從剛才那三尾狐臉上的顔色來看,沒準他倆還有一腿也不一定。
“好吧,你先放了這些人。”
“是,主人。”
三尾狐不敢怠慢,立即施法,讓這些人都清醒了過來。
衆人清醒後的第一個動作就是捂鼻子,實在是太騷了。
一位老漢,看見羅近站在洞口,威風凜凜,且十分的俊朗,又看見他旁邊的三尾靈狐。趕緊幾步上前。
“多謝上仙搭救。”
“老先生,您客氣了,請帶衆人速速回家吧。”
“鄉親們,趕緊過來,給仙人叩頭啊。”
老漢的話提醒了衆人,這一幫人呼啦啦,都圍了上來,都跪下,給這位恩人,不,在他們眼裡這是個恩仙,磕頭。
“快快請起,大家都速速回家吧,免得家人惦記。”
這些人,依依不舍,千恩萬謝,但是都很快的出了這狐狸洞,估計是被熏的實在不行了。
看着大家遠去的背影,羅近成就感倍增。
這時羅近想起了一件事情,問道:“我見那狼山土匪都認得我們神捕司的人,你也認識,難道你見過?”
“回主人,你忘了我的身份了?有一次李郡侯進京都履職,就是帶我去的,那時我也曾和李郡侯一起見過神捕司的衆位神捕。”
“哦,這麼一說,狼山土匪認識我們,也是你告訴他們的咯?”
“正是,我猜到可能會因為失蹤人口衆多,引起神捕司的注意,所以把你們是神捕司的所有神捕,都畫成畫像,交給了他們,讓他們多多留意。”
“還真是在這樣。”
這一切都解釋通了,羅近也就釋然了。
最後羅近又問道:“對了,你可有名字?”
“主人,我本山林小妖,父母早已亡故,修煉百餘年來,名字早已忘去。”三色靈狐答道。
“狐狸?胡靈?”羅近想到這自己點了點頭,說道:“日後你就叫做胡靈吧。你我之間,我便叫你靈兒,你看如何?”
“胡靈?靈兒?”三尾狐狸想了想,腦筋轉了轉,“真是個好名字。謝主人賜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