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哔”這飛蛾形态的蛾皇令又亮了起來。
“原來在這裡。”羅近挪開蛾皇令一看,在這獨角山妖的脖子上挂着的一枚原形玉墜亮了起來。
羅近順勢摘下,拿在手裡仔細觀看。
“這個與之前的三隻蛾皇令都不一樣,竟然是個玉墜形态,這蛾皇的分身令牌果然有趣。”
借着洞内的燈火,可以看得見,這枚蛾皇令既不是飛蛾形态,也不是蠶繭形态,而是一隻如同團攏起來的蠶蟲形态,羅近在仔細看這吊墜的挂繩,竟然是這蠶蟲吐出的絲線而成,晶瑩剔透。
“難道這所謂分身令牌,還有生命?”
羅近想到這不禁詫異地,又仔細看了看這枚吊墜。
“哔”吊墜如同有反應一般,又亮了一下,而後又恢複成這玉石一般眼色。
“不簡單,不簡單。”感歎之餘羅近還是沒忘記把它也收進自己的儲物戒指裡。
再看看獨角山妖的巨斧,紅色的斧炳上鑲有金色奔牛紋樣,斧頭上還做了浪花雕刻,看得出不是俗品,随即羅近一股靈識注入,立刻煉化了這柄巨斧,得知這斧子名叫奔牛踏浪斧,乃是一件不錯的凡間中品兵器,但是使用這斧子則是需要絕對的力量,否則發揮不出它的威力,與羅近以前所見的兵器比起來,也有所不同,在之前的使用者借兵器發出什麼刀芒、劍芒,又或是赤手空拳打出的拳風、掌風等等都是借助了道法以兵器、身體為媒介引動天地之力所發出的氣,可如果要是想發揮這件奔牛踏浪斧的真正是實力,需要的确隻有一點,那就是力氣,羅近與獨角打鬥所看到的的所有奔牛幻影,全部都是獨角山妖力量的凝結。
羅近想到這裡不禁有些後怕,“若是我沒有魂力攻擊這一招的話,那麼誰勝誰負就真的難說了。”
不過羅近的手可是沒閑着,同時也把這斧子收進了自己的儲物戒指内。
“袁洪,咱們走吧。”
“是,師傅。”
羅近站起身來,轉身要走,突然覺得有什麼東西晃了自己一下,不禁再次回頭看去。
“這老牛還真是臭美,竟然在自己的獨角上還帶了一個角環。我來看看這是什麼?”
羅近現在除了獨角山妖倒是不急,又蹲下來,從獨角山妖的獨角之上取下了那枚角環。
靈識注入随即煉化,與此同時,羅近就是一驚。
“造化呀,造化啊!”将這角環拿在手裡,羅近不禁暗自高興,原來這角環乃是一枚結界核心,而這結界就是包在這洞穴之外的折光幻流罩,隻要有了這枚戒指就可以憑空制造這結界,至于大小完全根據自己能力和願望,而且制造出來的這折光幻流罩,顧名思義還有避水之能。
隻要有了這個東西,再去殺那些妖怪,就不用擔心還沒見到妖怪就被發現了。
“不錯不錯。”羅近很是滿意,“不過帶在手上還是有點大了。”
剛想到這,角環瞬間縮小,變成戒指一般大小。
“嘿嘿,還真是個寶貝,竟也能随心意改變大小。”
其實這還是羅近對煉器這一門類一竅不通,但凡這類可以佩戴在身上的法寶,大小都是可以随心意變化的,就像之前黃蠻的儲物臂環,到了羅近手裡可以變成戒指一樣。
羅近毫不客氣,将這結界核心帶在了自己手上,可與此同時,這洞穴外的折光幻流罩,因為核心易主,也随之崩碎了。瞬間大量湖水湧入洞穴内。
“師傅!”
袁洪知道羅近不可能立刻施展分水盤龍棍,怕師傅溺水,急忙回頭看向羅近,可這一回頭卻什麼也沒看見。
“師傅?”
袁洪又大聲喊道。
“别嚷嚷,跟我來。”
聲音過後不知從哪裡伸出了一隻手,抓住了袁洪。
“誰?”
袁洪驚異地問道。
“還能有誰,當然是你師傅咯。”
話音剛落,羅近的相貌便再次出現在袁洪眼前。
“怎麼回事?”
再次看見羅近,袁洪更是奇怪,“這個瞬間到底發生了什麼?”
接下來發生的事,便更加的讓袁洪奇怪。湧進來的大量湖水,竟然都繞開了他們兩個,袁洪一點點地看着湖水沒過了自己,而後還在洶湧地上升,知道填滿整個洞穴,這才算平靜下來。
“走吧。”
“是,師傅。”
羅近倒是鎮定,仿佛這些他早有所料。
袁洪此時頓時覺得眼前自己這個師傅“深不可測,不可測。”
羅近依然鎮定如常,拉着袁洪一起走出了洞穴,而後一直上遊,直到浮出水面,袁洪這才感覺自己的衣服、皮膚接觸到了湖水。
“師傅,這是怎麼回事?”
“那還用問,當然是師傅得到寶貝咯。”
“寶貝?····”
袁洪還要再問,可此時岸上傳來了靈兒的聲音。
“主人!~你和那笨猴子沒事吧?”
“沒事。”
羅近笑着沖岸上的靈兒揮了揮手。
“小狐狸,你說誰笨?!”
袁洪聽靈兒這樣叫自己,馬上喊道。
“就是你!”
說着靈兒離老遠的沖着袁洪做了個鬼臉。
看我待會上岸不拽掉你的尾巴。
“來呀,來呀~笨蛋,笨蛋。”
靈兒倒是一點不怕,還在繼續挑釁。
“師傅,我先上岸了。”
“小狐狸,你等着。”
說完,袁洪縱身躍起,腳踩湖面,如同蜻蜓點水,幾次縱身便已經到了岸上。
羅近現在樂得看熱鬧,一點點慢慢向岸邊遊去。
等羅近遊到岸邊,這靈兒和袁洪已經你追我打幾個來回,而且現在還沒有停下了的意思。
“夠啦,别鬧了,都消停一會。”羅近有些不悅。
這時靈兒上前說道:“主人這次下去可是遇到了那個什麼隊長了?”
蝦米小妖之前提過他們之中最厲害的有個叫做龍皿蝦的隊長。
“估計早就跑了,那飛蟹陣倒還有點意思。”羅近的表情終于緩和下來。
而後繼續說道:“十大山妖現在以除去五個,還有五個,而且也是最難對付的五個。所以還是先想想辦法才好。”
“最難對付的五個?那黃蠻不是他們之中最厲害的麼,怎麼,難道還有比他更厲害的?”靈兒一聽,問道。
“當然,黃蠻隻是他們之中最忠于蛾皇的一個,剛才拿到了這獨角的蛾皇令,我才徹底明白。”
“難道,從令牌上能看出誰忠心?”
“當然,不信你來看。”
說着羅近拿出了那四隻蛾皇令,分别是黃蠻的飛蛾形态,獨臂、破圓的蠶繭形态和獨角的団攏蠶蟲形态。
“這些都是蛾皇令?”
“沒錯。”
說着羅近拿起了黃蠻的那隻飛蛾形态的蛾皇令,靈力注入,其他三枚都跟着發出光來。
“竟然是真的?”靈兒立時覺得頗為有趣。
“師傅,難道你說的中心就是從這形态看出的?”
“正是。你們看,這是黃蠻的蛾皇令,正是因為他對蛾皇的忠誠度最高,所以必然視這令牌如同珍寶,每天都會對其沁入一些靈力,而這令牌正好可以借助這絲絲靈力成長,從這蠶蟲形态進化到蠶蛹形态,最後成長為這個形态。”
“這小小令牌,竟還有這等能力。”袁洪歎道。
“野猴子,沒見識了吧。”靈兒趁機揶揄道。
“哼。”袁洪隻是扭頭哼了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