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翠更加嫌棄:“她的父親并不是去世了,而是早就看穿了她們母女的真面目,覺得她們兩個的人品都非常差。”
“覺得跟她們在一起過的每一天,都是煎熬,所以才抛下她們母女離開的。”
我聽到安翠的話,直接放下手機,大步往門口走。
這個安翠,說着說着竟然開始造謠了?
霍知并不承認,也沒有否認,他淡定的說:“繼續。”
安翠接着說:“她的母親呢,是個吸皿鬼。”
“當初季安甯剛和我兒子在一起的時候,天天就不工作,就在家裡當家庭主婦。”
“然後天天問我兒子要錢,貼補她的娘家。”
她說着直撇嘴:“你說,現在怎麼還有這樣的女人?”
“難道她不知道賺錢有多難嗎?”
安翠為裴行安感到不值。
我出來的時候,正好聽到安翠說這句話,沒好氣的說:“你說我花了你兒子的錢?”
“那要不然呢?”安翠理所當然的反問。
我看着她笃定的樣子,隻覺得好笑:“既然這樣,那就把你兒子喊過來對峙吧。”
“我正好可以一筆一筆的跟他算算,我到底花了他多少錢!”
“這可是你自己說的!”安翠幸災樂禍的開口,她想都不用想就知道,她兒子每年賺那麼多錢,就算随便漏一點給季安甯,都能讓季安甯過上富婆的日子了。
哼!
原本她還擔心,當着霍知的面說這麼多,霍知不相信。
現在季安甯還自己跑出來,送到她面前,給她當證據......
等裴行安過來,把季安甯的開銷單,直接甩到季安甯的臉上,霍知就會知道,季安甯這個女人花錢多大手大腳!
安翠藏住眸子的嘲諷。
沒有男人喜歡隻知道花錢,不會過日子的女人。
霍知肯定也是如此。
所以安翠有理由相信......
從今天過後,霍知就會逐漸的疏遠季安甯,然後在找個機會跟季安甯分手。
安翠想到自己的目的即将達成,唇角就不自覺的上揚。
她并不急着打電話,而是得意洋洋的開口:“等我兒子過來,一定會直接拆穿你這個拜金女的嘴臉!”
“我等着。”我不緊不慢的開口。
安翠繼續說:“我兒子特别大方,送施皎月的珠寶,最便宜的都是幾百萬一套的。”
“你是他的妻子......”
我皺起眉頭,打斷安翠:“我跟他已經離婚了,所以我頂多算是他的前妻。”
安翠不明白一個稱呼有什麼好追究的,心裡暗暗的怪季安甯小氣,卻沒有直接表現出來。
她說:“你曾經是裴行安的妻子,他即便不會大手大腳的為你花錢,但至少也不會虧待你。”
“既然決定把他喊過來......”我實在懶得聽安翠的廢話:“那說這些還有什麼意思呢?”
“直接給他打電話吧。”
安翠愣住,自從她逼着裴行安做了結紮以後,裴行安就把她拉黑了,讓她喊裴行安......
她也得能聯系上裴行安啊。
安翠低着頭,認真的想着解決辦法,猶豫半天,還是厚着臉皮,跟霍知說:“能借你的手機用一下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