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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荒年賣女兒?我反手掏出肉肉肉肉

第一卷:默認 第692章 闫侯上門

  “陸娘子,陸娘子!”

  擁擠的人群裡,有人一路疾馳而來,喘着粗氣。

  說:“你家來了貴客!”

  “貴客?”她嗓音輕柔,與從前大不相同了。

  “是,是從京城來的貴客!”

  陸晚心頭狠狠一跳,京城來的?

  難道是闫東權?

  “走,快些回去!”

  與之不同的是,陸家小院兒被一隊人馬人馬圍住了,外頭停靠的馬車怕是足足能容納十人之多。

  頂上還鑲嵌了寶石,那麼大的寶石,即便是在這陰沉的天兒,也散發着耀眼奪目的光彩。

  險些就要閃瞎人的眼睛了。

  他們都沒見過這麼大這麼豪華的馬車,足足用六匹寶馬拉着。

  所謂香車寶馬,形容的大概就是如此了。

  而當陸晚看見馬車上的闫字便明白了,的确是闫東權。

  他來了!

  他果真來了。

  “侯爺,宣義夫人來了。”

  院中桌椅闆凳,全都換成了他們自帶的,檀木座椅,紋路雕刻精細,一看便造價不菲。

  就連茶壺都是鎏金的,瞧着十分氣派。

  “便是你,将我二弟留在此處的?”

  來人一臉絡腮胡,是個實打實的美髯公,這番模樣的确不像是個商人,更像是個威猛的大将軍。

  當騎馬揮刀,上陣殺敵。

  一陣殺伐之氣,即便隻是稍稍靠近些,仿佛都能幻想出那金戈鐵馬之氣概。

  “見過闫侯。”陸晚不會失了禮數,這樣的人,身居高位太久,是瞧不上底層人的。

  “交出我二弟,饒你不死。”

  他是先皇親封的侯爵,即便沒有實權,碾死陸晚也跟碾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。

  區區一個九品宣義夫人罷了,對他來說微不足道。

  米粒之光豈敢與日月争輝?

  闫東權聲如洪鐘,威嚴肅殺,院兒裡的婆子奴仆們見過最可怕的,便是慶王。

  如今又來了一個更可怕的。

  那一雙充斥着兇光的眼睛,一看就是殺人無數的。

  手裡不知道沾染了多少皿腥,身形高大挺拔,腰間佩劍足有一米二長。

  “闫侯是來尋你弟弟的,還是來尋你家丢失多年的女兒,闫琉舒的?”

  “舒兒?”

  闫侯渾身一震,他迅速上前一步,緊盯着陸晚:“我女兒在哪兒!”

  “此物,闫侯可記得?”

  陸晚拿出拓印了四丫身上玉珏的紙張來,那玉珏,是能證明四丫身份的信物。

  因為孩子丢失時年齡太小,如今長大了,面容是早就發生了變化的。

  加之多年颠沛流離,大不如從前。

  隻是從五官上瞧個大概。

  “此物乃我家舒兒出生時,我親手所雕刻的玉珏,你如何得來!”

  陸晚松了口氣,看來是真的了。

  “我曾于黑市買過一個小女奴,她患有失語症,記憶也含糊不清,瘸了一條腿,身上僅有那一枚玉珏含于口中。”

  陸晚娓娓道來。

  當她說起自己是從黑市将其買來時,闫東權渾身大震,雙眼通紅。

  滿是不可置信。

  他闫家的千金,居然流落到了黑市為奴……

  “你敢把她買來當奴隸!”闫東權咬牙切齒,他尋找多年未果的女兒,怎能為人奴隸!

  那是他闫家的女兒,是他闫東權的女兒!

  陸晚冷笑:“我若不買,她就死了。”

  “闫侯是覺得,我不該買,放任她被别人買去,然後受盡折磨嗎?”

  “至少在我這裡,她沒有吃過苦,如今跟随我家孩子,一道去了别處求學去了。”

  “我不留她,便是曉得她身份不一樣,隻是沒想到,四丫原來是闫侯的千金。”

  陸晚本意是讓天耀帶着她去别處求學時,順便尋找她身份的線索。

  誰知道闫明會主動找上門來,如今四丫身份明了,他們闫家直接去把人接走就行了。

  倒也不必來尋了她的麻煩,還如此大張旗鼓圍了她的院子。

  她這院子都不知道被人圍了多少次被人燒了多少次了。

  “闫侯要找,那就往南邊去吧,我家孩子如今正在那裡求學,四丫不在這裡。”

  “至于闫二當家,前些日子他們在城外遭遇了匪患,如今正在雲縣的驿站裡養傷,闫侯将其接回就行了。”

  闫明來雲縣,闫東權是不知道的,隻知道他們是一同出來找孩子的。

  又是自己的親弟弟,所以他從來都沒有懷疑過。

  “匪患?”

  “我二弟身邊藏有高手,區區匪徒,豈能傷他?”闫東權一雙犀利的眼睛落在陸晚身上。

  那語氣那表情,像是陸晚拿刀砍在了闫明身上似得。

  陸晚态度依舊良好,聲音也柔和,絲毫不氣惱:“這就不知道了,闫侯不如親自去問問闫二當家?”

  “闫二當家初來時,也如您這般,質問四丫的下落,買下四丫時雖然不能說話,但當我提起親人時,四丫卻很害怕。”

  “闫侯如日中天,便是我一鄉野婦人都聽說過闫侯威名,怎會保護不好一個孩子?”

  陸晚已經是話裡有話了。

  四丫絕對不是單純被人拐賣失蹤的,那闫明也沒有說實話。

  這其中藏了什麼幺蛾子,恐怕也就隻有闫家的人才清楚了。

  别看闫侯是個粗人,但其實心細得很。

  當初舒兒就是跟着他們去上山禮佛被人擄走的,死了好些人,就連那國寺裡的僧人都死了不少。

  他也曾細想過,那是國寺,怎會有匪徒嚣張到去國寺殺人?

  好巧不巧,隻有自己女兒下落不明了。

  他夫人也是跟着一道上山的,奈何那夜雨大,老二夫婦與自己的夫人走散了。

  再找到時,老二身受重傷,他夫人也受了傷。

  闫東權眉心緊擰,答案幾乎呼之欲出了,他卻不願再細想下去。

  “闫侯還是快些去找闫二當家吧,他身受重傷我已經醫治過了,沒有性命之憂。”

  “他當然不會有性命之憂。”因為闫家中人身上都會攜帶一枚保險子。

  那是用無數珍貴藥材制成的,隻要還有一口氣在,不管傷的多重,那一粒小小的藥丸都能護住他們的心脈,不至于死亡。

  “所有人,跟本侯走!”

  他們撤離了陸家小院子,苗翠花這才敢大口呼吸。

  “小妹,我剛剛真怕那闫侯會忽然發難,咱們小門小戶的,哪裡敢招惹上這樣的大人物啊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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