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65章 卿寶今年橫財就手
糰子實在太興奮,儘管她用的是氣音,不妨礙透出歡樂來。
拓跋修感受到她的歡樂,耐著性子回答她這個算得上「白癡」問題。
「踹開門的動靜太大,恐怕會招來其他人。」
聰明如他,擱平時,必定不願意搭理。
「小哥哥言之有理。」
卿寶很少意識到,每每在拓跋修身邊,她總會不知不覺間,產生一種依賴。
甚至是在娘親身邊,都不會有的那種心理依賴,便是腦子也懶得動。
隨著細微「咔」的一聲,庫房的門被打開,影二推開庫房的門之後,便退到一旁,好讓他們二人進入。
待他們進入後,影二又悄然掩上門,做得天衣無縫。
「哇!」
一走進去,卿寶的目光便觸及一排架的黃金。
目光稍微往裡一瞧,幾乎被一排排金燦燦的金錠子,給晃花眼。
粗略一數,約莫有二十排架子黃金。
由於照明的光線柔和,不至於閃瞎她的鈦合白金眼。
那一排架的黃金旁邊,井然有序地擺放著許多箱子。
拓跋修將箱子打開,露出裡面的小金磚。
「老天爺誒!」卿寶一拍大腿,用氣音發出驚嘆。
在青石河村學會的那些婦人的壞習慣,竟一時半刻沒能改過來。
卿寶又幫著掀開其他箱子,有滿滿一箱的金豆子、金葉子、還有銅闆……各種款式,韓沖都想到了。
「韓壞蛋家中好有錢啊!卿寶今年橫財就手!」
卿寶蹦蹦跳跳地奔過去,摸摸這一錠圓潤潤的金子,又抓一把手感超好的金豆子,不忘端詳漂亮的金葉子,很是愛不釋手。
而這隻是他們打開其中一邊的箱子。
還有另一邊的箱子,唯有依然「視錢財如糞土」的拓跋修,在一一打開。
「老天爺誒!」
卿寶看到小哥哥那邊打開的箱子裡,露出數不清的玉鐲、珍珠、精美的頭面……
還有許多精美瓷器、古董、字畫……
MMD!何不食肉糜!把這兒的東西,隨隨便便拿出去一點兒,都能拯救許多窮苦老百姓!
卿寶像一隻可愛的兔子一樣,一蹦一跳的跑過來,又跑過去。
她的兩隻小肉手就沒有停過,一會兒抓抓這個,一會兒又拿拿那個。
「我姐姐們的嫁妝湊齊了!」
卿寶非常開心,這些全都是她的了!
哦哦,還有一半是小哥哥的。
也不對,還有影二哥哥的份兒。
卿寶心滿意足,三個人分,也不少啦!
拓跋修見她玩的樂不思蜀,擔心事情拖久,遲則生變。
他便勸道:「卿寶,別玩了,趕緊收起來。收回去以後,你可以慢慢玩,想玩多久就玩多久。」
「嗯!好噠!小哥哥說什麼都是對噠!」卿寶脆生生地答道,相當的乖巧!
不過須臾之間,偌大的庫房驟變空蕩蕩,空無一物。
拓跋修不得不暗嘆,比起人力來,這事辦得相當的利索!
卿寶晃了晃聰明的大腦袋。
——咦?好像還有哪裡不對勁?
很快,她就把目光落在四個角落上,那發出亮光的東西。
「那莫不是傳說中的夜明珠?」
實在是太高,比成年男子都要高,卿寶隻能仰著臉看。
拓跋修吩咐影二,「去把夜明珠取下來。」
影二一頓飛檐走壁,四顆夜明珠妥妥的拿在手中。
他在二人面前攤開雙手,兩個巴掌各躺著兩顆圓溜溜的,散發出柔和光暈的夜明珠。
「原來真是夜明珠啊!」
卿寶把夜明珠拿在手中,涼涼的滑滑的,最重要是,它的光一點都不刺目。倒是適合害怕夜間黑暗,想要點著油燈睡覺的三姐。
拓跋修道:「不錯,夜明珠能自行發光,在黑暗中,使人眼能明視。」
卿寶踹踹小肉手:「這個……咱們三個人,一人一顆,還剩一顆咋分?」
拓跋修險些笑崩,忍不住賞她一個爆栗。
「先收起來。」
「哦哦,遵命!」卿寶爽脆答應。
反正是進自己的口袋!要是小哥哥想不起來這事……呵呵,光是想想就爽歪歪!
咳咳,不行!淡定!錢財乃身外之物!生不帶來,死不帶去,要那麼多幹嘛?夠用就行!
她擡手拍拍自己的臉蛋兒。
卿寶大佬才不要做貪心之人,她不能霸佔小哥哥和影二哥哥的份兒!
否則,下回再有這樣的好事,沒人帶她玩兒,就損失慘重了!隻有分配公道,大方得體,有一次,就會有下一次,源源不斷的橫財……哈哈哈,爽歪歪!
卿寶叉著小肥腰,隻差仰天長笑。
「啊!」卿寶吃痛,一把捂住腦門,張嘴就委屈巴巴:「小哥哥幹嘛又敲我腦袋?」
拓跋修沒好氣:「不敲你的腦袋,好讓你清醒清醒,難道留你一個人在此處呆著?傻傻的等韓衝來抓你?」
「才不要!」卿寶承認自己有一點兒得意忘形。這個時候,合該有一個人來敲打敲打她。
不是有一句話,叫什麼樂極生悲麼。她可要穩住了!千萬不要讓老天爺發現她高興壞了,轉頭讓她體驗凄凄慘慘戚戚。
「三顆夜明珠藏起來,留一顆給咱們照亮前路。」
卿寶笑嘻嘻地安排,將其中一顆握在手中,另三顆丟進空間。
然後,三個人就準備離開庫房。
「哎呀!」
卿寶腳下踩中什麼,整個糰子朝前撲去。
影二及時伸出手去,穩穩地圈起糰子的小胖的腰身,將人托起來。
「謝謝影二哥哥。」
得虧有驚無險,卿寶不忘對影二道謝。
影二依然沒有說話。
卿寶暗想,難不成影二哥哥是啞巴?要不然,怎麼一句話都不說?
「卿寶,你怎麼樣?」拓跋修著急地問。
盡然有夜明珠,卻是不如白晝,難免看得不夠清晰。
卿寶連忙回道:「小哥哥,卿寶沒事。都怪卿寶太開心,走路的時候,也不安分。卿寶一蹦一跳的,剛好腳闆底就蹦到一個凸起。雖不至於痛到哭天搶地,但還是有一點點的疼。」
她不忘原地跺跺腳,都怪地闆!這地闆得罪她了,不多踩幾腳,難消她心頭之怒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