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4章 炙熱!柔軟!
電話裡,是霍厭離的聲音。
「我讓許飛過去接你了,我這邊還有點工作要處理,估計,晚一點才能過來。」
「......好,我知道了。」
虞音的眼神暗了暗,不過,她的語氣卻並沒有什麼變化。
掛斷電話,虞音的表情很快恢復了自然。
一旁站著的花城,小心翼翼朝著虞音的臉色打量了一眼:「老大,要不,我先送您回去?」
辦公樓外,還在堵車。
許飛從霍氏集團過來,估計還需要一些時間。
虞音遲疑了一瞬,點了點頭:「也好,我們走吧。」
離開辦公樓之前,虞音又給霍厭離發了一條消息,讓許飛暫時不用過來了。
做完這一切,虞音沒有再繼續停留。
跟著花城,上了車。
剛才還一臉期待的棠寶,此刻小臉上的表情已經有些失落了。
小丫頭仰起頭,看向虞音:「媽咪,爹地今天晚上還來嘛?」
看著女兒天真無邪的稚嫩小臉,虞音微微一笑,她伸手揉了揉棠寶的臉,然後將小丫頭抱了起來:「就這麼急著見他?」
棠寶有點不好意思,小臉一紅,躲進虞音懷裡,悶悶出聲:「嗯~」
虞音不禁失笑,安撫地摸了摸棠寶的後背,哄她:「晚一點就能見到他了,我們先回家,好嗎?」
聽到虞音的回應,棠寶的小手,緊張地抓住虞音的衣領,乖乖點了點頭。
禦園。
十七棟。
吃過晚餐,三小隻早就已經困得不行了。
棠寶還要堅持等霍厭離過來,小丫頭的眼皮,早就沉得快要睜不開了,腦袋也一下一下地點著。
虞音吐出一口氣,抱著女兒,站起身,目光落在同樣已經犯困的兩個男寶身上:「我先送你們回房間。」
小隱跟墨寶都很乖,兩個孩子點點頭,跟在了虞音身後。
虞音懷裡的棠寶,似乎知道虞音要帶她回房間。
小丫頭的手,緊緊攥著虞音的衣領,迷迷糊糊開口:「媽咪.......棠寶不困.......棠寶、一點都不困。」
最後一個字落下。
小丫頭再也撐不住,昏昏沉沉,在虞音懷裡睡著了。
她吐出一口氣,加快腳步,將孩子們送回了兒童房。
幾分鐘後。
看著沾床就瞬間睡著的三個寶貝,虞音不由得覺得有些好笑。
尤其是棠寶。
這小丫頭,明明都那麼困了,還要強迫自己在樓下等著。
她就,那麼想要霍厭離這個爹地麼。
剛哄睡了三小隻。
虞音的手機就響了。
她捂住手機聽筒,迅速離開房間,才接通電話。
電話那頭,是霍厭離的聲音:「抱歉,今天下班比較晚。」
虞音垂下眼皮:「不用跟我道歉。」
兩個人,同時陷入沉默。
過了兩秒鐘,霍厭離主動出聲:「我還沒吃飯,你吃過了嗎?」
虞音:「......吃過了。」
說話間。
虞音已經走到了一樓大廳。
她擡眼,盯著別墅外閃著車燈的那輛車,忽然補了一句:「如果你不嫌棄的話,我可以給你煮一碗面。」
不知道是不是錯覺,她聽到電話那頭,霍厭離的聲音有些欣喜。
他說了句好。
虞音打開別墅的門,目光落在院外站在車身前的男人,初夏的微風,吹拂過她的臉,將她的髮絲微微吹風,她平靜看著他:「進來吧,不過,孩子們都睡了。」
霍厭離抿著唇,低低回了個好字。
用餐區。
霍厭離安靜望著開放式廚房忙碌的虞音:「需要我幫忙麼?」
虞音低著頭,正在處理手上的蔬菜,她倒是一點沒客氣:「那你過來,幫我洗下碗吧。」
霍厭離輕輕一笑,點頭:「好。」
別墅的開放式廚房很寬敞。
隻不過,洗菜的池子卻不算大,兩個人站在一起,顯得有些擁擠。
霍厭離有條不紊地接水洗碗,因為從來沒有做過這件事,他的手法有些生疏,甚至有些笨拙。
虞音這會兒已經準備洗菜了。
她想都沒想,下意識拿著菜擠進洗菜池。
兩個人的身體忽然就貼在了一起。
她的手,也剛好,碰到了他的手。
虞音身體一僵,反應過來後,她準備迅速往後退一步。
男人的手,卻捉住了她的手。
男人的手,比她的手大了許多,修長且骨節分明。
感受著男人手上傳過來的觸感,虞音的心狠狠跳動了一下,她下意識想要將手掙脫出來。
男人卻手掌一收,直接將她整個人拉入了懷抱。
感受著背後貼上來的懷抱,熟悉的古龍香水的味道,撲面而來。
熟悉且陌生。
因為,四年前的他,從來不曾這樣抱過她。
濕潤瞬間席捲上眼眶,虞音的鼻尖有些發酸了,感受著肩膀處,男人靠過來的下巴,她聽見自己生冷的聲音:「霍先生,你越界了。」
「音音,如果我說,當年的離婚協議,不是我讓人送過來的,你會相信麼。」男人沒有鬆開手,反而將她抱得更緊了。
她聽到,男人的聲音有些沙啞。
不知道為什麼。
僅僅隻是這一句話,就讓她竭力壓制的所有情緒,幾乎快要崩盤。
感受著自己已經模糊起來的視線,虞音狠狠咬了一下嘴唇,才恢復一點清醒。
她轉過身,準備推開男人的懷抱。
手剛剛接觸到男人的兇口,一隻比她手掌大了許多的漂亮手掌,就握住了她的手腕。
下一刻。
她整個人被男人按在開放式的廚房桌面上。
一個炙熱且柔軟的觸感,瞬間貼上了她的唇瓣。
她的眼睛微微睜大,甚至還來不及放狠話,所有話就全部被堵在了喉頭。
盯著面前放大的臉。
她隻覺得大腦一片空白。
忘記了反抗,也忘記了掙紮。
感受著男人的攪動,她略有些賭氣地咬了一下對方的唇。
男人的身體明顯僵硬了一瞬。
緊接著。
這個吻更加熱烈了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。
她感覺快要呼吸不上來的時候,男人才戀戀不捨將她鬆開。
他俯身盯著她泛著紅暈的臉,似乎在看一件稀世珍寶:「我們,重新開始吧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