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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3章 茶樓裝修

農門長姐 童夕君 2428 2025-08-15 21:31

  

  風細翻個大白眼:「那些料子你不是都分好嗎!又是雲濤長鷹娶媳婦的,又是詩華做嫁妝的。哪有能裁衣裳的!

  反正以後你再把料子收著,我就買新的。看到時候你的料子黴了誰心痛!」

  太姥姥氣笑了:「一家子都像你這樣大手大腳的還得了!總要有個存財的吧!」

  「我不管,這些料子你就趕緊裁衣裳穿了!再收著,我直接買成衣去!」

  太姥姥翻了翻:「怎麼沒你和詩華的?也該裁秋裝了,買些顏色鮮艷的。哎喲,怎麼還給我買綢的?我這年紀,穿這個浪費哦!這顏色也不顯老,我給詩華裁裙子吧!」

  風細趕緊攔住:「快別!詩華我買了成衣,又給她多買了兩身院服。這是給你的,我看最近流行寬腰帶的馬面裙,許多老太太都穿,你也給自己做一件!

  你孫女現在可是賺大錢的,你要是比別人穿的差,不是讓鄰裡笑話!」

  太姥姥這才喜道:「是不是隔壁喬三娘子穿的那件杏色的?我沒衣模子,剛好可以請她幫忙。」

  雲濤和長鷹回來的時候,在堂屋門邊上扒著,小心地觀察風細的臉色就是不敢進來。

  這下太姥姥就奇了:「你這兩個小崽子是咋回事?看你姐幹什麼?對了,今天你姐還給你們買了新料子,明個我就給你們裁衣裳。快去洗手吃飯了!」

  自從廚房裝了烤爐,這餐桌就搬到堂屋了。如今烤爐雖然移到烘培房,廚房依舊放滿了原材料,所以一直都在堂屋吃飯。

  今晚的飯桌上,出奇的安靜。安安和鐵人回家吃去了,隻有秋兒在,她小眼睛轉轉,看看這個看看那個,也沒說話。

  兩個男孩子快速吃完,回房間做功課了。太姥姥小聲問風細:「他倆是在學堂闖禍了不?明個要不要去問問夫子?」

  風細笑道:「哪能啊!今天我在街上遇到夫子,還誇他倆來著。放心吧,估計是課業多了擔心呢。雲濤這個月不是沒拿到獎金嗎?應該是為這個難過吧!」

  太姥姥忙讓秋兒洗一些水果,她拿著送去再安慰安慰兩人。如今秋兒算是太姥姥的貼身小丫環了,替太姥姥乾的活比替風細乾的都多。

  風細也不小氣,小徒弟當學徒沒工錢,便不時給三人買些衣料鞋襪的。今天就給秋兒買了一對絹花和一雙繡鞋,剛剛悄悄給她,小姑娘歡喜不已。

  晚上都睡熟了,風細悄悄去雲濤房間坐了一會。兩人睡的熟,呼吸也平穩,並沒有痛醒的情況。看來傷確實不重,這才放心了。

  沒幾天風細把裝修圖紙畫好了,叫來南方商量裝修的事,太姥姥看到一臉傷的南方,大吃一驚,追問是怎麼回事?

  南方笑稱:「遇到以前當乞丐時候的同行,羨慕我現在的發達了,爭了兩句動了手。沒事,沒遇到柳公子前,我常挨打的,這點小傷不算什麼!」

  太姥姥忙去煮雞蛋給他消腫,又留他吃午飯,如今太姥姥對七小隻可上心了。就是自強幫的孩子,有個生病的,她也會留飯照顧。

  自強幫的孩子都叫她太姥姥,在街上遇到了,老遠就跑過來打招呼。這讓太姥姥在鄰裡倍有面子,就是有檸檬精酸她,認了一幫乞丐親戚,太姥姥也不生氣。帝都的生活,太姥姥是越來越適應了。

  接下來的日子就是茶樓裝修,風細去看了幾天,發現南方和幾個自強幫大點的孩子十二個時辰都在裡面。

  並且她詳細給南方講解過圖紙之後,南方竟然看懂了,這到讓風細刮目相看,這個孩子之前風細建議他繼續讀書,他卻不願意。就是風細逼著,把一本三字經念完了,也就認識那幾百個字。想不到他對看圖紙到挺有心得的。

  並且南方請的匠人都很實城,並沒有因為都是孩子而偷工減料,就這樣,風細去了幾次之後便沒去了。開始著手準備茶樓的點心單子和窖花茶。

  當初茉莉花茶和玫瑰花茶在扶陽縣可是很火的,想必帝都的人也能接受。北市的茶樓,名貴茶是賣不動的,因為來北市的多是三教九流的下層人士,太貴根本沒人要。

  若效彷東市,一壺雨前龍進賣一兩黃金,那你這茶樓就趁早關門吧!

  這茶點風細準備全做新式點心,烤蛋糕、麵包、餅乾等等,可以出場了。帝都的茶樓,每家都有自己的特色茶點,想吸引客人,你就得有自己的特色。

  在後世,論起茶點,廣東人說第二,沒人敢說第一!廣式早茶世界美食都排得上名子。

  咱也是吃過的,哪怕做不了那麼正宗,高仿總行吧!這蜜汁鳳爪、香芋排骨、牛肉丸、炸春卷、菜肉煎餃幾樣早茶店必點的小吃,咱都做上!

  早就跟南方商量好店裡的模式,他們不懂做點心,這做點心的事就由風細一人負責。

  而風細不想到北市去住,便決定,能提前做好的點心,就和三個小徒弟每天在家裡把做好。必須得當場做了上桌的,就先在家裡料理好,由安安和鐵人送到茶樓去上鍋。

  南方自然沒意見,他也不想讓風細經常來北市。這樣的話,很容易發現自強幫搶地盤的事。萬一風細以為自強幫變成黑幫,不願意再跟他有糾纏,那才叫麻煩呢!

  便提前買了輛大青驢車,安排兩個人每天負責從柳家運點心到茶樓。

  一晃一個月過去,茶樓裝修完成,擇日開張。在這期間,風細跟詩華徹底長談過,就她在學院的感覺和對未來的規劃,詩華以一幅不屬於她這個年紀的成熟語氣對風細說。

  入校之初,她是感覺到了上天不公。她捨不得用的宣紙,其她同窗卻隨意撕丟。太姥姥給她做的新繡花鞋,她們能一眼就看出來是什麼料子,然後人前人後嘲笑她土。

  再後來,每次休沐回家,別人都是僕人婢女精緻馬車相送,而她是獨自一人坐驢車。更讓同窗嘲笑不已,在學院除了羅聞君,其她同窗對她是充滿鄙視。總打聽她家的情況,為什麼憑她的條件能讀帝都女校?她跟徐院士到底是什麼關係?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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