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說嘛……你說嘛……你喜歡不喜歡我。」
顧安童扭著身子,念叨著繼續問。
司振玄翻了個身,將她按在地上,「喜歡。」
顧安童啄了下他的唇,剛想再咬,被他輕巧避開。
顧安童捧著他的臉,眼睛晶晶亮,「老公,你萬一看上別的女人怎麼辦?會像我爸爸一樣嘛?」
「胡說。」司振玄先是不高興,可後來看見顧安童那滿心信賴的表情,軟了心,在她耳邊輕聲說:「我是第一次。」
「第一次?」顧安童先是愣了下,而後反應過來,「你的第一次是我的?」
「嗯……」
顧安童瞬間感覺有點酒醒,腦子也打了個激靈,獃獃的看著對方。
沈昊松不是說他有喜歡的人嗎?他這三十年為了對方守身如玉,然後在自己這裡破了功?
不對啊,像司振玄這麼有自制力的男人,他如果真的不想碰自己,那是絕對不會碰的。
可是她又回想了下當時第一次的場面,好像的確那次進行的很快,第二次才漸入佳境的。
那時候她沒多想,現在聯繫起來才知道,他這麼食髓知味,其實是上癮的嗎?!
顧安童腦子有點混亂,加上酒醉沒醒,隻是清醒了那麼片刻就已經沉浸在這場酣暢淋漓的歡.愛當中。
手又漸漸撫上他的臉,顧安童忽然間笑了。
那她也不虧,她和他都是第一次,可是男人到30歲還能保留原裝的,現在多難得。
包括她那個清逸出塵的哥哥,她都不敢保證,哥哥是不是年輕的時候破戒了。
想到這件事,她就心生歡喜。
她的手指尖抵在他的心口,隨著動作的起伏一下一下的戳著,聽見了嗎?他心尖尖上的那個人?她是他的第一次。
滿室狼藉。
當第一絲曙光透過敞亮的落地窗照進客廳,顧安童覺著有點冷,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,就發現自己正睡在地上。
渾身光光的,衣服落在客廳的每一個角落。
蒙蒙正一臉鄙視的蹲在貓爬架上,虎視眈眈的看著二人,顯然,它是昨晚的觀戰者。
顧安童要起身,忽然間咧嘴喊了聲疼。
渾身酸痛!這得幾次才搞成這個狼狽的樣子!
骨架子就跟散了一樣,顧安童揉著肩膀和腰部,一低頭還能看見腿/間那狼藉的東西,臉色頓時間漲的有如豬肝色。
「疼?看來你還是要跟我一起去鍛煉比較好。」沙啞的男聲在身後響起,司振玄卻像是饜足了的貓,還在她背部輕輕啃了下,似乎並沒有覺著酒後亂X是個多麼難堪的事情。
反正家是他們的,地闆是他們的,做什麼事情都無傷大雅。
顧安童回頭,忽然間又是「哎呀」了聲。
司振玄蹙眉,他注意到的是時間,起晚了,今天居然沒有時間鍛煉了。
顧安童指著他的唇角,結結巴巴的說:「振玄,你今天別去上班了吧。」
「怎麼?」司振玄意外。
顧安童爬到自己的包旁邊,那姿勢那風景險些讓司振玄又破了功,畢竟晨起的小弟弟還是非常精神的,她從包裡取出鏡子,又湊回到司振玄身邊,亮給他看。
隻見司振玄的唇邊,明顯有點腫破,紅紅的,與他往日那英明神武的模樣相差有點遠。
他拿過鏡子來仔細的打量著。
顧安童有點不好意思的垂頭,她也不是故意的,說實在的,昨晚上幹了什麼她都有點斷片,總覺著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麼事情。
司振玄放下鏡子,居然不是很在意的持起她的下頜,在上面印下一吻,「犯了大錯,怎麼懲罰?」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