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!
林辰與司馬天琪,換上千幻閣的門服,掠入異光中。
唰唰!~
兩人閃身而現,平穩落地。
這也是荒古遺址内唯一人道的地方,每成功闖過一關,都會有安全栖地歇腳。若是不敢再往前走的話,大可原地等到荒古遺址封閉,自可安然無恙脫身。
所謂,人為财死,鳥為食亡。
荒古遺址百年才開啟一次,蘊藏着無數的上古至寶。若能得之,金鱗化龍,一飛沖天,前程無量,誰也不會甘願放棄。
果然!
當林辰他們闖過第二關禁陣空間之時,卻是驚愕見到,眼前竟然盤坐着數十位各門派弟子。而且一個個像是經過大難洗禮似的,顯得狼狽不堪。
“誰!?”
衆人警惕起來,目光紛紛彙聚在林辰他們身上。
“抱歉,打擾各位了,在下是來自千幻閣的弟子,旁邊這位是我師妹。”林辰抱拳道。
“虛驚一場!”
“當以為又是劍宗那群卑鄙的雜種!”
“真不可思議,都過了這麼久了,竟然還有活人通關!”
······
衆人暗松了口氣,看來都在劍宗手裡吃了苦頭,積着滿肚子的怒氣。
還好林辰有先見之明,若是代表着劍宗弟子的身份,說不定一進來就得遭到各門派弟子的圍攻了。雖然林辰有恃無恐,但真得沒必要因為劍宗産生更大的誤會。
正當林辰慶幸之時,一位青年突然目光冷厲的盯視着林辰:“閣下身上為何沾了我們絕情山谷的皿?是你殺了我們絕情山谷的人?”
“呃?”林辰一愣,突然回憶起,記得在屠魔曆練的時候,曾遭到絕情山谷劍無情的刺殺。
當時劍無情便威脅過,絕情山谷的弟子身上懷有獨門秘皿,隻要沾了絕情山谷弟子的皿,哪怕是金丹境強者也難以掩飾。
林辰真得沒料到,竟然會碰上絕情山谷的人。
“冷隐兄弟,不會是誤會吧?當時形勢混亂,除了那些卑鄙無恥的劍宗弟子,誰會有功夫暗算彼此?何況這兩位道兄是後面才闖關的,怎麼也不合邏輯?”一位門派弟子說道。
“絕對不會錯的!這家夥手上必定是沾了我們絕情山谷弟子的皿!”冷隐滿臉殺意的怒視着林辰,道:“畢竟我們絕情山谷弟子擁有獨門秘皿,天下僅此一家!”
“那又如何?”林辰冷眉一挑,淡然道:“當時形勢混亂,難免有人為了逃生,拿别人作為墊腳石!在這殘酷的競争中,本身就是弱肉強食,而我不過是憑實力自保而已!”
這話一說,有些人倒是臉紅了,他們很清楚自己是用了手段才脫難的。
冷隐面紅耳赤,咬牙道:“可你們的行徑極其可疑,而且你們也是最後才闖關的,憑你們的實力,根本不可能完好無損的闖過禁陣!”
“為何不可能?每個人都有自己生存的手段!”林辰語氣冷淡,又對司馬天琪說道:“師妹,看來這位道兄真得無法溝通,我們還是繼續闖關吧!”
“站住!”冷隐斥喝,便刻意教唆各門派弟子:“難道各位不覺得他們的身份極其可疑嗎?能具備這等能力的人隻有劍宗弟子,我看這兩個家夥必定是落網的劍宗弟子,自知勢單力薄,便僞裝身份,為此蒙混過關!”
“劍宗弟子?”
“我也感覺他們的來路有些蹊跷!”
“是啊,我了解千幻閣,那位千影道友我也認得!而這次千幻閣參加北荒試煉的弟子中,絕對沒有能力單獨闖過禁陣!”
……
經冷隐挑唆,衆人也是窸窸窣窣的議論起來,對林辰他們的身份感到深深質疑。
“閣下沒必要因為将自己的私人恩怨,刻意挑唆矛盾!”林辰神情淡漠,冷哼道:“當然,我的确承認手上沾了你們絕情山谷弟子的皿!那又如何?在這裡誰手上沒沾過皿?”
“可你們的身份極其可疑!”冷隐沉冷道。
司馬天琪可耐不住了,直接放下柳發,顯露出一張絕美的容顔,手中亮出一塊靈牌:“你們好好看清楚!本小姐乃是禦獸閣靈榜弟子司馬天琪,這是我們禦獸閣的獨門靈牌!”
“禦獸閣!?”
“沒錯!是天琪小姐!我曾見過一面!”
“什麼見過一面?在盤龍城的時候,她跟林辰那家夥站在一起的時候,誰會不認得?”
“這可是天劍域四大美女,果真是貌若天仙!”
“不!不對!如果這位是天琪小姐的話,那旁邊這位不就是傳聞中的林辰?”
“你眼瞎了?當時林辰不是也在嗎?你覺得他像嗎?”
······
衆人七嘴八舌,議論紛紛,竟然司馬天琪已經暴露出自己的身份,自然就減少了不少的疑慮。
但冷隐硬是死咬着不放,冷冷盯着林辰:“竟然你們是禦獸閣的弟子,有什麼見不得人的,為何要換上千幻閣的門服?難道你們手上也沾了千幻閣弟子的性命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