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——”
楊小慢躺在野草地上,嬌軀蜷縮着,顫抖着,發出痛苦的呻吟,疼到光澤白皙的額頭上,汗如雨下。
她的意識,仍舊清晰,但就是這清晰的意識,最令她感覺到無法忍受般的痛苦。
她之前,就被那青年男子擊中過,現在又遭一記這恐怖的霸仙酷刑手,傷上加傷。
而她現在,那嬌軀蜷縮的樣子,和剛才那個金點連成的光影,神似之極。
更不妙的地方,在她的丹田裡,她道胎此刻,也呈現出了這樣詭異的扭曲,剛才那一竄金芒,仿佛符印加身一樣,落在她的道胎上,将她的道胎,扭曲到如此形狀。
……
白露收了自己的法寶,沒有再去追,追也追不上對方。
落在地面上,先檢查起楊小慢的情況來,神色裡極慚愧自責。
這位種族名字很牛的修士,似乎隻是一個水準一般的修士,今天并沒有起到什麼決定性的作用,也許是因為,對方有着防禦元神攻擊的高明手段。
檢查過後,白露忍不住手指飛點,想為楊小慢解除那一竄怪異的金芒。
“啊——”
楊小慢卻是瞬間疼的更加慘叫起來。
白露才一解,那一竄金光,仿佛一個枷鎖一樣,朝裡擠壓起來,仿佛要把道胎擠爆一樣。
其中疼痛,非是親手經曆,無法想象。
不愧是霸仙酷刑手,果然如同酷刑一般!
楊小慢的身軀,更加蜷縮起來,蜷縮到令人心疼。
白露見狀,再不敢亂動。
……
嗖——
破空聲響。
海放歌終于趕過來。
過來之後,立刻查看起了楊小慢的傷勢,看了片刻,也是束手無策,不敢輕舉妄動。
另外一個方向裡,陸縱酒也飛了過來。
查看過後,也是眉頭大皺。
“二位道兄,現在怎麼辦?”
白露問道,已經急到站立難安。
陸縱酒和海放歌交換了一記眼色,陸縱酒就道:“先把她點昏過去,彙合了方道友再說。”
海放歌點頭同意。
陸縱酒手指飛彈了兩下,把楊小慢打昏過去,又幫她把身上的其他傷勢,簡單處理了一下,但卻碰也不敢碰她道胎上的古怪。
而即使是已經昏迷過去,楊小慢依舊疼到不由自主的顫抖着,冷汗直下。
……
三人帶着楊小慢,上了海放歌的趕路法寶上,一起朝城池方向而去。
還沒進城,就見方駿眉從城中沖了出來。
砰——
重重一聲,落在船上。
見楊小慢還活着,總算是暫時是松了一口氣。
“道友,她中了霸仙酷刑手了,情況十分不妙,剛才攻擊他的人,應該和振眉道君一脈,有些關系,此人藏到最後,才施展這門手段,肯定也是為了掩飾身份。”
海放歌不等他問,飛快道來,又顯印出那青年男子的面龐來。
“果然是這個混蛋!”
方駿眉怒罵了一聲。
難怪楊小慢這麼輕易,就被釣走,原來是見到這個家夥了,定然是想抓住他詢問來龍去脈,卻不知道此人并不簡單。
自責之心,不免湧上,畢竟是為了他。
察看過楊小慢體内的情況,再聽過三人的介紹,眉頭再皺一截。
“那個家夥去哪個方向了?”
方駿眉問道。
目光裡殺氣騰騰,管你可能跟我是什麼關系。
“他駕駛的一件上品的趕路靈寶,除非你有更好的,否則都追不上了,你的那門空間身法,也追不上。”
陸縱酒極冷靜的分析着。
方駿眉一肚子的怒火,隻能強壓。
“先回南無聖城,找前輩們來幫忙看看。”
陸縱酒再道。
方駿眉微微點頭。
……
回到南無聖城,之前的客棧之中。
方駿眉安置下楊小慢之後,以前所未見的駭人速度,再次沖上第十層,将那位溫晉楚請了下來。
看到的修士,是一陣驚訝與喧嘩。
“是霸仙酷刑手中的——鎖胎,我以前曾見過一次!”
溫晉楚查看過後,笃定般說道,又看向方駿眉,說道:“有意思,你才剛剛得到關于自己身世的一點消息,就被自己家族的人盯上了,看來就算是振眉道君,也無法解決子孫相殘,這個永恒的問題。”
“前輩,現在就不要說這個了。”
方駿眉無奈般的說道:“這門鎖胎,是什麼古怪手段,要如何才能解的開?”
海放歌幾人,也在房中,聞言之後,一起側耳聽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