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是要去問皇上,可怎麼個問法,如何去問,這艱巨的問題有出現在了幾人眼前。l5lkan.C祝願所有的考生考試順利!
“明着去肯定是不行了,陸大哥他們幾個想必就是明着去的,結果也被抓進了天牢。”白丘皺眉說道。
“明的不行咱就來暗的。”羅近眼珠一轉記上心來。
“若是要夜闖皇宮,恐怕也是是不行,咱們的令牌想來也肯定失去了作用,隻要進入皇宮結界就必然會被發現。”蕭轲然說道。
“二哥,你忘了,咱們之前進皇宮救駕時,那幫刺客是怎麼進去的了?”
“你是說地道?”蕭轲然眼前就是一亮。
“對,地道,我們可以借助之前的那條地道進入皇宮,隻要進入了皇宮,那就好辦了,以我們幾個的能力,見到皇上應該是沒問題的。”
“辦法是好,可是這夜闖皇宮可是要誅九族的大罪,若是不成・・・・・”
其實不僅是蕭轲然,白丘也有着同樣的擔心。
“二哥,小白,我覺得現在的皇帝,隻是年輕,讓奸臣蒙蔽了眼睛,隻要我們把事情說清楚,應該還是有轉機的。另外咱們還可以進皇宮打探一下究竟是誰陷害的咱家大人。”
蕭轲然和白丘互相看了看,覺得這卻是個好辦法。
這時羅近又叫過來袁洪。
“袁洪。”
“在。”
“你速去館驿,将此事報于你家秦将軍,叫你家将軍心裡也有個準備。”
羅近的意思就是,如果入宮被擒,希望秦旭在外做個照應,一個得勝歸來的将軍說話,皇帝應該不會不給面子。
“羅大俠,要不我也跟您們去吧。”袁洪心裡不是很放心。畢竟是自己的師傅,雖然見面時間尚短,可那種師徒情義足以讓袁洪心中挂念。
“唉,小孩子家家的,不要來湊熱鬧了。”白丘搶先說道。
“你。”袁洪一瞪眼,心想:“說我小孩子?老子都活了幾百歲了。”
“咳。”羅近示意袁洪不得造次。
“好吧,大人,祝你們一切順利。”袁洪見羅近的樣子想必是心中有數,所以也就稍稍放下心來,于是一抱拳,轉身上馬,直奔館驿。
袁洪走後,就剩下這神捕司的三個人。
“二哥,現在時候尚早,不如我們先去祭一祭咱的五髒廟如何?”羅近此話一來是不想讓三人心中過于緊張,二來也屬有些饑餓。
白丘一聽立馬來了精神說道:“是啊,二哥,我知道就在這裡不遠有家館子,味道有些特色,我們不如去嘗一嘗。”
“也好,小白帶路吧。”
“遵命。”白丘笑着一抱拳,翻身上馬,揚鞭而去,羅近蕭轲然也緊随其後。
“都來客?”羅近和蕭轲然擡頭一看,這三個大字躍然眼前。
“這名字倒是不錯。”
“二哥,你别看這店小,可做的菜确獨有風味。”
“小白,一看你就是個吃貨,這麼偏僻的地方你也能找到。”正如羅近所說,這家都來客小店,在偌大的京都城裡卻有些偏了,三個人騎着馬,七拐八拐才找到。羅近納悶這麼偏的小店,白丘是怎麼找到的。
“四哥,你當捕快的時間段,别忘了我們本就是巡街官差,在這京都城找個好吃不貴的地方當然是小意思。而且這家店地處偏僻,老闆與我也算有些交情,眼下風聲正緊,至少我可以保證這個老闆不會出賣我們。”
聽白丘一席話,羅近頓時對着眼前的小孩刮目相看起來。“這小白别看平時嬉皮笑臉的,但心裡卻真真老成的很啊。難怪這麼小的年紀就能當上神捕。”
“别愣着了,都到了,進去吧。”白丘看羅近愣神,随手拉了一把。
于是三人便走進了這都來客小店。
“喲,三位客觀,裡邊請,裡邊有雅座。”
小二可不管來的是誰,這來的不僅是客,那還是錢啊,何況又見眼前這三人皆是騎馬而來,心中料想定時貴客,所以更是不敢怠慢。
“小二兒哥,多日不見,怎麼不記得我了?”
聽了白丘的話,這小二才仔細看了眼前這三人。
“喲,這不是白・・・・”說道這,馬上覺得不對,立刻止住了想說的話,壓低了聲音說道:“白少俠,你怎麼回來了?眼下風聲正緊,皇上正在暗中抓你們呢。來來來,趕緊坐下。”
說着小二便把羅近這三人引到了一個偏僻的角落坐下。
“白少俠,兩位,在這裡等等,我這就去招呼老闆過來。”
“有勞小二哥了。”
白丘笑着一抱拳。
這小二也沒顧得說什麼,轉身就向後院跑去。
不一會,小二拎了茶壺,茶碗過來,他身後跟着一個中年人。
“三位久等了。”
中年人抱拳說道。
“張大哥,我又來麻煩您了。”
“這是怎麼說的,小二,來先把茶倒上。”
小二趕緊上前,一邊擺茶碗,一邊小聲跟老闆說:“掌櫃的,這裡人多眼雜,要不去後院吧。”
張老闆一聽,随後瞪了一眼說道:“多嘴,下去。”
“唉~,是。”小二雖是好心,但他卻沒體會張老闆的意思。現在這店裡雖然有些人,但并不是很多,若是現在把羅近三個人讓到後院去,反而會引人注意,莫不如原地不動的好,這樣其他人也就會覺得來的隻是老闆的朋友,又或是某些熟客,不會刻意觀察,更何況現在羅近這三人身穿便衣,不是神捕的衣服,所以一般人是認不出來的。
小二走後。張老闆說道:“小白兄弟,您們怎麼回來啦?”
“張老哥,我們之前出去執行任務,時間長了些,沒想到回來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,張老哥,你趕緊跟我說說,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
“唉~,我也隻是聽說,”随後張老闆就把他聽到的事情跟這哥三個說了一遍,大體上和他們打聽的差不多。隻是有一條,在張老闆的叙述中有人猜想是左将軍徐康故意陷害。這條線索引起了羅近的注意。因為他知道,那場在皇宮的戰鬥中,死的雖是秋田國人,但幕後主使正是徐康。
當時他的計劃失敗,而後來又被削了部分兵權,卻一直沒有動靜,羅近也以為這個徐康是認命了。可經張老闆這一題起,他立刻将這前前後後聯系了起來。
“看來這個徐康,的确是嫌疑最大。”羅近不自禁的就說了出來。
“哦?老四你這話怎麼說?”蕭轲然問道。
“二哥,我剛才聽愣了神,不過也是像張老闆所說,是猜的。”羅近現在還不想把他知道的都說出來,因為羅近又想到了在徐康的将軍府花園下面的那個神秘人物,如果羅近把他知道的都說出來,勢必會讓蕭轲然和白丘把憤怒牽扯到徐康身上,也許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損失,所以羅近為了保險也說是猜的。
“好吧,那咱們說說今晚的計劃吧。”
“嗯,好。”
“好。”
“張老哥。”白丘看了一眼坐在一邊的張老闆。
“哦,對對對,你看我這腦袋,你們都餓了吧,我告訴後廚給你們做點好吃的,待會咱們好好喝喝。”
話說這戲要做足,張老闆不愧是個生意人,幾句話讓着前後瞬間成為一體,沒有一點不自然的地方。
說完張老闆便離開了,去了後院。
張老闆走後,白丘說道:“二哥,你有什麼計劃。”
“這計劃很簡單,我們先要借助那秋田國的地道進入皇宮,而後我們再想辦法見到皇上,說清原委,隻要皇上的氣消了,應該能放出我們的人來。”
“嗯,聽起來确實簡單。”
“說是簡單,可我們得找到那條地道就不是件容易的事,而且見到皇上還要通過近衛的把守,這太不容易了。”
“二哥,你說這兩條,其實都不難。”
“老四,你有什麼好辦法?”
羅近笑了笑說道:“這地道嘛,好找,我們不需要找到地道的進口,隻需要找地道在皇宮外的一點就好,這個從範圍上就小了很多,再加上二哥咱倆曾經埋伏過他們,從他們鑽出地道的那一點,算出到宮牆外的最短一點想必就是他們地道的位置,這個範圍誤差我想不會超過五丈。”
蕭轲然和白丘想了想。
“對啊,老四你繼續說。接下來我們怎麼通過近衛的把守呢?”
“這個雖說把握不大,但還是值得一搏的,二哥你還記得當時和我們一起戰鬥的那個皇宮守衛麼?”
“你是說萬沖林?”
“沒錯,就是這個老萬,我記得這家夥後來被編進了近衛裡,我們通過他應能夠争取到一點點見皇上的時間。”
“嗯,這個萬沖林也确是個性情中人,我想鐘大人他們的冤屈他也能夠了解,這的确辦法。可是近衛在皇宮也是神秘莫測,我們要如何找到他呢?”
“二哥,這就是我剛才為什麼說把握不大的原因之一了。能夠找到這個萬沖林需要些運氣,至于我們有沒有這個運氣,要不要賭一賭,還是要再做斟酌了。”
“别斟酌了,就這麼辦吧,時間晚了,再有變化,咱們的人性命可就不保啦。”
“小白,說的對,眼下是賭得賭,不賭也得賭了,大不了我們也去陪那些在牢裡的大人和弟兄們就是。”
“那好,今夜三更我們就動身。”
“好”
“好”
三兄弟就此說定。之後張老闆端上來了精心準備的飯菜。
雖然粗茶淡飯,但的确如白丘所說,别有一番滋味。吃完後,白丘還伸手抓了一把花生米,攥在手裡,一粒一粒的吃着,吃相更是顧不得,隻顧品嘗其中美味。倒是讓蕭轲然和羅近看得直發笑。
“張老闆,多謝了。”
“蕭大俠,你這就見外了,我與這白少俠也是多年的相識,我早已把他看做親弟弟。你說為您做這點事還不是應當的嘛。”
張老闆的話語裡透着誠懇,這讓羅近和蕭轲然都覺得很舒服。在這種時候才能看出真情義。于此同時,店裡沒什麼客人了。張老闆這才把他們幾個引進了後院客房裡,而後又若無其事的張羅自己的生意去了。
兄弟三人被安排在一間客房裡。分别開始養精蓄銳,為了夜裡的行動做準備。
羅近心裡也在暗暗祈禱,希望一切順利。與此同時他偷偷引動了體内奪魂珠,一翻手一枚藍色的半透明類似藥丸一樣的東西出現在了他的手上,這就是冰魄珠,裡面藏有一個魂魄,此時的冰魄珠裡的魂魄早已被囚魂界看守婁巨改造成了魂兵了。
羅近看了看,“也許今晚就看你的了。”
随後這冰魄珠一閃又消失了。
時間飛快,轉眼已是夜深。
“邦邦、邦”
“天幹物燥,小心火燭!”
夜裡的梆子聲,告訴他們三人時候已經到了。
三人輕輕推開房門,出來後有輕輕掩好。
“嗖,嗖,嗖”
三道身影瞬間躍上房脊,之後便消失在了夜幕中。
這張老闆的都來客店離皇宮的直線距離大概有個四五裡,而且地處偏僻。三個人一路蹿房越脊,腳下是草上飛樣的功夫,如同夜裡的魅影一般直奔皇宮而去。
“二哥,你看前面不就是皇宮了麼?”
“對,咱們得注意點,如今這京都已經起了變故,恐怕這皇宮外也不在像以前那樣了。”
“二哥說的對。”
三人相互目光對視後,決定慢下來,從小路過去。
“二哥,按道理這皇宮外三裡都該有士兵巡邏的,怎麼現在都不見了呢?”
“停”
羅近和白丘還在往前走,蕭轲然卻突然伸手攔住了他們。
“小白,你看。”
蕭轲然伸手一指。
“看來是咱們走的太快了。”
原本白丘還因為路上沒見到巡邏士兵而擔心,可就在他們眼前,一隊十人的巡邏兵正走了過來。
“好險。”白丘撲了撲兇脯。
“要是在這被發現了,咱們這皇宮也甭進了。”
蕭轲然在前面看着,那些巡邏士兵漸漸走遠。立刻揮手示意。
三人壓低了身子逐漸的像皇宮靠近。
“老四,皇宮外面地道的位置你可算好了?”
“二哥,咱們繼續向前就對了,快要到了。”說着,羅近将之前那枚冰魄珠打進了土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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